起爆咒劇烈燃燒,然后化為灰燼。
松山田島:“......”
神樂,眨眨眼。
松山田島將靈力運轉到手臂,隨即爆發,打算震開神樂那只手。
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雖然單手施咒穩定性差,有可能誤傷自己。
然而,連續兩次攻擊,神樂未受絲毫的影響,反而不解地問他,“你在干什么?”
松山田島感覺到了侮辱,堂堂除靈協會的部長級居然被一名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青年看不起!
“你給我放手!”
松山田島一掌下劈,神樂終于放開了手。
不過神樂撓撓臉頰,說道:“我明白了,你想賴賬。”
一拳!
毫無靈力反應的一拳,由于速度太快,準確無誤的命中了松山田島的胸口。
松山田島只覺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神樂看了看,“嗯,暈了過去。”
只是想想今天所發生的事,神樂若有所思,“或許我干凈利落的弄死他,白姐那邊才能免受蒼蠅的騷擾。看來飯果然不是白吃的,呵呵。”
......
玉蘭街酒吧二層,白頌的家。
某人總和自己耍滑頭的氣憤持續時間不長,也有可能是已經習慣了。
神樂真司明知道白頌是他的未婚妻......之一,嘴里卻沒有一句真話。
與此同時,該占的便宜絕不含糊,若說其中存在意外,他那些肆無忌憚的目光指定不是意外。
收拾好餐桌,白頌來到一面鏡子前,嘴角緩緩勾起,露出微笑。
神樂說她笑起來好看,分明就是他喜歡看她笑,且他想要的不是這種通過肌肉控制所帶來的笑,而是那種自然而然發自內心的笑容。
正這時,光潔的鏡面暗淡了下去,黑色霧氣瞬間彌漫,一個聲音緩緩傳來。
“白頌是吧。”
隨著清脆的嗓音,白裙身影于鏡中浮現。
白頌認出了她,上任除靈分會部長的第一天,白頌便見過黑崎公寓最強地縛靈的畫像。
雖只是畫像,白頌卻從中感受到了濃郁至極怨氣,現如今,鏡中的身影卻更像被搶了心愛玩具的少女。
“狐貍精。”日向千代直接下定義。
白頌這次是真有點想笑,坐回沙發,雙腿交疊,饒有興致地看著千代蹙成疙瘩的小眉頭。
“你罵我不也是在罵你自己?”白頌說。
千代不管,揚起緊俏的瓜子臉,說道:“才見兩面就把男人留在家里吃飯洗澡,你就是狐貍精。”
白頌莞爾,用一種大姐姐教育小妹妹的語氣說:“將來你若是跟著他,最好別把這幾個字掛在嘴邊,你知道他的啟蒙老師是誰?”
小千代沒有表情。
白頌食指交叉在胸前,“那個人姓姜,他的一位妻子就是你所謂的狐貍精出身。”
千代揮手,“我不想聽這些,明天我要讓神樂請假,把房子沒修好的部分修好!”
“這你應該去找他。”
“哼,誰知道你會不會又在背后耍心機。”
白頌頷首,“也對。”
“你!......”
千代生氣了,本就很生氣,沒想到白井家的女人居然無恥地承認了,銀牙緊咬,“白頌,你別逼我!”
白姐姐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