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樂看向身邊一名小個子,“咱們的基本工資是15萬?”
小個子侍應生說:“是啊,神樂桑,大家都一樣,不過咱們又不是靠那點基本工資活的。”
說完,他愣了一下,想起神樂還沒值過夜班。
不過神樂桑跟白店長的關系那么鐵,表情也不像發少了,為防止世界被破壞,匆匆閃人。
吧臺旁,神樂繼續蹙眉,“這80多萬莫不是把我打掃辦公室的錢也算進去了?”
如果是,神樂便決定放棄成見,堅持每天打掃,早中晚各一次!
“算了,還是當面問一下。”
神樂拿小妖、松山田島的錢是索要補償,哪怕軟飯,白富美也會說一句“這是你本月的零花錢”,白頌,沒有。
松了下領結,神樂轉身走向酒吧二層。
“篤篤篤”~
日常無人回應。
神樂推開門,白姐不在。
不過他從未見過白頌離開辦公室,也沒見她從一樓上去,目測白家還有另外一扇門,不然就是在家里休息。
神樂走到側墻前,“我敲墻里面應該聽得到吧。”
然而他的手剛抬起來,面前的墻壁自動移開,那雙男士拖鞋依舊擺在墻門口。
或許這還是誘餌?上次他才吃了一頓免費的午餐就遭遇刺殺,說是巧合鬼都不信。
“怕個球。”
門口換鞋,神樂走了進去,同樣不是第一次,輕車熟路。
側墻門自動關閉,他呼喚了一句,“白姐,在家嗎,白姐?”
隨后,浴室的門由內而外開啟,只圍了一條浴巾的白頌緩步走出。
“……”
神樂發誓,這真是巧合,他怎么知道白頌會在這個時候洗澡!
本是往前的腳步停頓,神樂轉身,哈哈笑道:“其實也沒啥事,白姐你先忙,我明天再來。”
“站住。”
“好咧。”
神樂解釋道:“我這人視力不好,什么都沒看到。”
他沒忘第一次不小心被踹出辦公室的場景。
果真故意占到便宜他也認,關鍵是沒有。
白頌說:“坐。”
“啊?”
神樂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再看回去,就坐實了流氓的身份。
白頌走到他面前,“以為你從此就不跟我見面了呢。”
短短十幾秒鐘,白頌已換上了一套白色棉質睡裙,上身包裹得很嚴實,裙擺不過膝,還有一雙緊緊包裹著大腿的白色絲襪。
神樂立刻想到,為什么是白色。
傻瓜啊傻瓜,黑襪配白裙,就真是白送了。
不多久,分賓主落座,神樂坐進沙發里,白頌坐對面,兩人面前擺著一聽可樂,一杯白水。
白頌說道:“怎么了,要你親自跑一趟?”
她的語氣很淡,但神樂從中聽到了一絲嘲弄。
神樂說:“白姐你最近很忙?”
兩人的關系本來蠻好的,最近疏遠了,神樂便未直接進入正題。
幾次接觸,他能看出酒吧經理這個位置不輕松,不過白頌今日的精神狀態欠佳,很疲憊的樣子。
“跟你沒關系,不用打聽。”
白頌喝了杯水說:“還是你想幫我?”
神樂試探著問:“和我揍松山田島有關?”
白頌想了想,點頭。
玉蘭街酒吧并非只有神樂一名侍應生,神樂與大家的關系愈發融洽,隨便一問就能知道,松山田島是總公司任職的大佬。
神樂揍了人,按理來說將他開除也不過分。
結果風平浪靜。
此事是白頌授意的,揍松山田島不是,神樂不信這一頁能這么輕描淡寫地翻過去,換句話說,很有可能是白姐替他頂住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