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17歲的少女,無故卷入綁架案,還被囚禁在陰暗潮濕的牢房當中一個禮拜,換成神樂也會不好受。
住院期間,早見櫻拒絕溝通,無論父母還是醫生,不愿意說起那一周發生的事。
警察來了,結果不變,作為受害者早見櫻擁有沉默的權利,且這個案子已移交上級,這份沉默便持續到了今天。
早見爸爸媽媽給神樂打電話,道歉是一方面,女兒內向的性格致使沒什么朋友,醫生說早見櫻的問題正是心理方面的,最容易幫她走出心理陰影的方法就是家人朋友的陪伴訴說。
神樂第二次來到早見家的院門口,按響門鈴。
不過幾秒鐘,院門打開,想來早見媽媽是用跑的,或是提前等在院子里。
“早見媽媽。”神樂欠身道。
相比于上回,長相與早見櫻五分像的早見花香熱情了許多。
警方告知,制服歹徒救出早見家女兒的是神樂與大昭寺的小和尚。
不光早見花香,本對神樂抱有“警惕之心”的早見爸爸早見英二今晚也對神樂十分的客氣。
“又給你添麻煩了,神樂桑。”
“沒關系的,櫻桑是我的朋友,我和你們一樣,盼望著櫻桑能夠早日康復。”
神樂在早見家的客廳喝了兩杯茶,帶來的水果鮮花由早見媽媽安排妥當。
客人男主人照顧,早見媽媽稍稍猶豫了下,上樓敲響了女兒房間的門。
“篤篤篤”~
“小櫻,神樂桑來看你了。”
“%@@&¥¥”!……
安靜的房間一陣人仰馬翻。
早見媽媽很擔心,又敲了門,“小櫻你沒事吧,媽媽進來看看你。”
“不要!”
悶悶的喊聲。
這時,神樂已和早見英二走了上來。
早見爸爸有些古板,不代表他不疼愛女兒。
神樂朝焦急的夫婦擺了擺手,說:“要不我去試試?”
得到應允,他便上前擰開了門把手。
入夜時分,房間里是黑暗的,書桌上的小臺燈開著,臺燈下還有一副黑框眼鏡。
早見櫻的房間不復雜,暖黃色的墻面,公主式的單人床,床上的人用被子把自己蒙得嚴嚴實實,如果不是被子會有微微的顫抖,還以為是只超大號的包子。
“早見桑,我是神樂真司。”
神樂拿起黑框眼鏡,遞給大包子。
大包子依舊微微顫抖。
神樂說:“早見桑,你的眼鏡。”
過了一會兒,被子下面伸出一只小手,取走了眼鏡。
神樂問道:“早見桑,工廠里發生的事能告訴我么?我嘴很嚴的,保證不告訴任何人。”
一句話,使得大包子顫抖得更為厲害,愈發厲害,直到揭竿而起。
“呼呼,神樂桑,其實我被抓走之后什么都沒發生,你相信嗎?”
憋這么多天,早見櫻能一次性說這么多字非常好。
神樂笑著說:“我當然相信,早見桑是我的朋友。”
嚶嚀一聲,早見櫻抱住了站在床頭的神樂的腰,輕輕地抽泣。
“那天晚上我上錯了車,好容易可以下去,我剛下車就被人打暈了。等我醒過來,同樣被抓的女孩告訴我不要亂喊亂叫,那些壞人打算賣掉我們,只要聽話,被賣掉前我們都是安全的。”
“他們不給我們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