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某個房間,松山田島耳聽著悠揚的交響樂,手中的紅酒轉出一個漩渦,心情愉悅。
他被白井家的棄女狠狠地打了臉,雖然他就是奔著對付分部長白頌而去的千業,故事的結局實在讓他臉疼。
沒關系,本來他還想從那個女人身上撈點好處,再把她趕下臺,或者干脆收入房中,現在中間的環節省掉了,直接按死即可。
白頌不是在千業厲害嗎,讓她滾回總部,砍掉她的手腳權力。
到了那時,還不是松山部長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松山田島想著,嘴上笑著,手旁的電話忽然響起——
“部長,千業那邊出了點事兒,分部的委托運營又恢復了正常。”
松山田島:“什么?!”
電話里:“我在查,白頌一定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她這是自尋死路。”
松山田島怒道:“查,往死里查,然后立刻聯系貍花神社,她們的動作太慢了!”
“嗐!”
“嘩啦”一聲。
電話掛斷。
松山田島手中的紅酒杯摔得粉碎。
......
千業玉蘭街酒吧。
聽完自己酒后的行動,神樂其實還蠻欣慰的。
主要他腦海中的社死大事件數不勝數,而他自己不過是小小地得罪了一雄主管,對白姐出言不遜幾句,相信以白姐的胸襟不會跟他一般計較。
于是,等過了午飯,神樂端上一壺茶敲門進入二樓辦公室。
當然神樂說錯了話,自然要有承認錯誤的態度。
“白姐!……”
“出去。”
“……”
一句話把神樂定在了當場。
說好的胸襟呢?
難道他之前不小心碰到的是錯覺?
神樂嘿然一笑,說道:“白姐,我是來認錯的。”
正對面,辦公桌之后,白色小西裝的白頌批改文件中。
由于沒問出自己嘴上的傷是怎么回事,進了這扇門神樂才敢把口罩摘下來。
見白頌不再趕自己,神樂往前走了兩步。
白頌抬頭,壓力山大目光之術瞬間綻放!
僅僅一秒鐘。神樂便敗下陣來,低著頭將茶壺放到辦公桌上。
“是我昨晚得意過了頭。”神樂誠懇地說。
白頌停筆,“你還知道自己是得意過了頭?”
嘿,有戲。
再次笑臉,神樂轉到了白頌身后,抬起雙手為勞苦功高的白姐捏肩膀。
好軟的肩膀……
好像女孩子的身體都是軟綿綿的。
雖然隔著幾層衣服,在力的相互性的作用下,那份柔軟自動反饋回神樂的手掌。
男女之間,所謂的捏肩,沒有孰高孰低之分,倒是一種親近的表現。
尤其是疑似患有社交障礙的白頌。
對其他人,間隔1米是白頌的底線,唯獨對神樂,昨晚愿意把爛醉如泥的他帶走,現在神樂碰她的身體,白頌也沒說什么。
不過神樂沒想那么多,只當自己的態度打動了白姐。
他看了眼白頌的臉色,白嫩、光滑……呸呸,關注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