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課堂,戴著厚厚鏡片的早見櫻淡淡眼圈,雖然堅持聽課,眼皮依舊時不時打架。
教室里溫度適中,陽光打在她的側臉上,映襯出淡淡的紅暈。
昨晚,早見櫻有點小失眠。
拿著神樂桑送給自己的新裙子,到了家門口她才想起要不要讓爸爸媽媽看到這件事。
看到大概又要誤會,上次媽媽已經誤會過一次了,藏的話,藏在哪里好呢?
最終早見櫻還是把裝裙子的紙袋偷偷帶回了房間,等父母睡著才拿出來試穿。
在服裝店,早見櫻自然也有試穿,太著急了,沒仔細看。
新裙子最大的優點就是青春洋溢、粉嫩可愛,把早見少女的氣質完全地襯托了出來,特別是摘掉眼鏡以后。
缺點則是下擺短了點,布料有點薄,領口開得有點大。
然后,回到床上的早見櫻開始糾結。
新裙子肯定不能隨便穿,可下次再見神樂桑,她究竟是穿呢,還是穿呢,還是穿呢?
神樂桑是為了看......才要送她這條裙子的咩?
不不不,神樂桑不是那樣的人。
......
“呦呦呦,櫻醬,約會還會讓人上課犯困嗎?”
老師宣布下課,齊耳短發的由紀子蹦蹦跳跳地來到早見櫻的課桌前。
“櫻醬,那個帥哥是哪里人,轉校生嗎,聽口音不像千業本地人?”
正打算瞇一會兒的早見櫻被嚇一跳,脫口而出個“誒”,一張臉又紅了。
由紀子兩根手指點點點,“昨晚一定沒有按時回家對不對?”
早見櫻:“......”
見此由紀子捂著嘴,低下頭小聲說:“已經是那種關系了嗎?”
“不不不!”
早見櫻慌忙擺手。
她不應該慌,可若說沒有絲毫的心虛也是假話。
比如她腦子犯迷糊的那幾天,恨不得見面就黏在神樂桑的身上。
好在課間時間不長,由紀子也沒有死纏爛打的意思。
早見櫻被嚇得不困了,把注意力挪回到書本上。
她沒有察覺到,上午有道目光往這個方向瞄了七八次,而由紀子看了那個人更多的七八次。
......
貍花神社。
一間茶室。
曾栽在高天水噩夢中的中年女神官花鈴跪坐,嚴肅恭敬,“貍青大人,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玉蘭街酒吧派來的只是一名叫做神樂的服務生,但是那個男人比看起來要強大得多。”
對面的老婆婆飲茶,慢悠悠地說:“能從充滿未知的精神世界帶人出來,自然不可能弱。”
女神官花鈴:“精神世界?......就是?......”
麻衣老婆婆頷首,“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你無故中招。”
“可不是說白頌既不招白井家的喜歡,也在遭受除靈協會內部排擠嗎?”
“不喜歡也改變不了她是白井家人的事實。”
老婆婆放下陶瓷茶杯,雙手合十,心滿意足,“而且那個女孩子很漂亮,很招男孩子喜歡,對不對?”
花鈴道:“您是說,叫神樂的家伙在為白頌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