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明白了,主任。”
孔弘才也了解秦鳴謙的脾氣,這意思就是他不高興理會就不用理了。
因為《愛蓮說》的原因,現在孔弘才名聲也有一部分綁在秦鳴謙身上了,未來秦鳴謙的成就越大,那么他的身后名就越會被人銘記。、
“行了,你忙吧,我這個老頭子不打擾你了。”
“瞧您說的,您永遠是我老師,老師教育學生不是天經地義嗎?”
“你小子畢業以后嘴倒是變甜了,以前可沒這么會說。”
“......”
孔弘才說著說著興致來了,又跟秦鳴謙聊了好一會兒才掛電話。
“賈凸凸的事?”
萬遠遠見秦鳴謙掛斷電話問了一句。
“嗯,找到我學校那了。”
“哈哈,你小子是一點面子不給他留啊。”
“他要是光胡亂分析我這的詩也就算了,但你說,他女兒那種詩,沒他的同意或者默許,能上文學雜志嗎?這不純純惡心人嘛?!”
萬遠遠之前不了解,昨天和秦鳴謙一起看微浪才知道居然有人寫詩贊美排泄物。
“確實!我也被惡心到了。”
“不提這事了,反胃。”
于是兩人又聊起了開公司的事,就這樣一路聊著,一個多小時后就過了臨安收費站了。
下了高速,陳智濤教授來電話了,秦鳴謙猜測估計就是替賈凸凸來講和的。
“喂,陳教授。”
“小秦啊,最近怎么樣。”
“......”
陳教授和秦鳴謙關系不是很熟,所以陳智濤先寒暄了幾句做鋪墊。
秦鳴謙看他始終邁不入正題,心想,陳教授還是臉皮薄了點,于是主動開口。
“陳教授,您就直說吧,是不是為賈凸凸的事來的。”
“唉...是這么個事,這不是老朋友了嗎。”
“陳教授,我知道這件事是我挑起的,但這也是事出有因吧,讓那種詩刊登在文學雜志上,不是打了一群人的臉嗎?”
“事是這么個事,唉...舐犢情深啊,能免俗的又有幾人呢?”
陳教授也知道賈凸凸女兒那邊太過分了,所以之前才一直不好意思開口。
如果全是秦鳴謙發瘋亂噴人的話,早就開口訓斥了。
“這個我可以理解,但私下的不影響其他人的情況下,也沒人去管他對吧?”
“你就...”
陳教授也不知道說什么好,說了兩個字就停住了。
“教授,您看這樣怎么樣,只要她女兒在微浪上把關于這些描寫骯臟物的‘詩’給刪了,我就把微浪刪了,但如果有下次,我說不準還會忍不住的。”
“行,那我就這樣回那邊了。他聽與不聽,這件事我也不管了。”
“陳教授見諒啊,改天回京城請您喝酒賠罪。”
“哈哈,你小子不是蠻會做人的,怎么就不知道藏拙呢。”
“我這只是對事不對人。”
“行了,你忙吧,我去跟那邊說下。”
“陳教授再見。”
掛掉電話后秦鳴謙一陣頭疼,他是最煩處理這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