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多久,我也是剛...”
“胡主任?!”
秦鳴謙話沒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尋著聲音看去,是隔壁鄰居家的男主人董光亮。
也就是小時候欺負萬悅悅,然后被秦鳴謙和萬遠遠合起來一頓揍的胖子的父親。
“哎喲!還真是胡主任啊,太幸會了。小秦你也在啊?”
董光亮快步走到近前,伸出雙手,一臉諂媚的對著胡旭光。
“您好,我記得您好像是......”
胡旭光只覺得面前的人眼熟,但看他諂媚樣,也知道是個小角色,但看到他和秦鳴謙熟悉,就稍微客套下。
“當不您的稱號,我是YH區宣傳部的董光亮啊,上次您來視察的時候見過您,您沒印象很正常。”
董光亮今年五十不到,還是一個小科員,雖然早沒了銳意進取之心,但還是習慣性的媚上攀附。
“哦哦,原來是董干事。秦先生?”
胡旭光和他說完話后,轉頭對著秦鳴謙,眼神示意。
“哦,我一鄰居,胡哥,時間是不是不早了?”
“對對,秦先生快請上車,老大還在等您呢。”
聽到秦鳴謙的話,胡旭光心下了然,知道秦鳴謙對董光亮是毫無好感,于是便微微對董光亮點個頭后,就親自為秦鳴謙打開后座門,然后自己才坐在了副駕。
看著遠去的轎車,回想剛剛胡旭光對秦鳴謙說的話以及謙遜的態度,董光亮怔怔出神。
“MD,秦鳴謙這小子這是發達了啊,不就寫了幾首破詩嗎,有什么好拽的?”
歪頭吐了口口水,吐槽完秦鳴謙后的董光亮旋即又暗自想到:
“回家得和母老虎打個招呼,以后對著馬老頭客氣點,可別再跟他家犯橫了。”
去省衙門的路上,司機一路沒說過話,倒是胡旭光一直在和秦鳴謙說田永言對昨天的詩有多喜歡。
半小時左右,車子就開進了省衙門。
衙門里沒什么秘密,短短一天不到,昨晚酒席上的事已經被傳的有鼻子有眼。
在去田永言辦公室的路上,不停有人向秦鳴謙以及胡旭光打招呼,和其第一次來這的待遇天差地別。
“胡哥,您回來啦?秦先生您好,老大吩咐過了,您來以后直接進去就行。”
快到辦公室時,一位工作人員熱情的迎了上來。
“好,我知道了。”
胡旭光說著就帶秦鳴謙到了辦公室門口,敲了兩下門w'www得到回應后就推門而入。
“秦老弟,你可來啦。”
田永言說著站起身歡迎秦鳴謙。
“田哥,讓您久等了。”
HT永言寒暄過后的秦鳴謙,目光瞄向了已經掛在其身后墻上的《行路難》。
“怎么樣?旭光上午就找人幫我裱好了,第一時間老哥就掛了上去。”
“我還能說自己的字不好嗎?田哥。”
“哈哈哈,是老哥的錯。不過我是真心謝謝老弟你,老哥我從這首詩想到了為官的這幾十年,感觸良多啊......”
田永言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和秦鳴謙一直訴說著自己的經歷和理想,以及心境的變化。
“部長,時間到了。”
在外的工作人員敲門提醒。
“你看,人上了年級就是容易啰嗦,讓老弟你看笑話了。”
“怎么會,聽田哥的經歷,我是獲益良多。”
兩人說說笑笑,胡旭光在后面跟著,一路朝著會議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