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這么說定了,不知秦先生方不方便現在就發給我欣賞一下,您也知道,時間挺緊張的,我拿去和編劇一起根據您的作品來探討下劇情。您放心,絕對會為您保密的,合同等您來就簽,保管你滿意。”
雖然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盧星一直自詡君子,他也相信秦鳴謙,所以才會如此。
“當然可以,你稍等下,我現在就發您看看。”
秦鳴謙沒掛電話,把微訊的通話頁面縮小后就開始打字。
“秦老弟?”
閆敏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情況呢,聽到這他也意識到秦鳴謙是想給對方發作品了,于是喊了一聲秦鳴謙又給他做了手勢,意思是想站他旁邊看看。
秦鳴謙自然不會拒絕,看到萬國豪也好奇的樣子,于是也讓他過來看看,可惜的是劉菲菲不在。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
造化鐘神秀,陰陽割昏曉。
蕩胸生曾云,決眥入歸鳥。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在秦鳴謙剛開始打字的時候,閆敏還讀的很大聲,隨后聲音就慢慢小了下去,最后更是只剩下低喃。
前面的幾句萬國豪雖然不懂欣賞,但看到最后一句時,他頓感胸中豪情萬丈,仿佛回到了他在軍旅中拼搏的歲月,他曾經的夢想是當特種兵,奈何他身體素質有限,但當時“會當凌絕頂”之心他沒有忘記,所以很能引發其內心的共鳴。
電話那頭的盧星一開始聽閆敏在那跟著朗讀還很認真的聆聽,后來閆敏變呢喃后,他就聽不清了,他以為其實故意的,所以心里直罵閆敏小氣,但在看到秦鳴謙把詩發過來后,便沒了其他心思,在細細品讀兩遍后,更是激動的不能自語。
“秦老弟!浪費了啊!太浪費了!不行!絕對不行!還沒簽合同是吧?把這首詩留給我們節目組!價格隨你開!我們第一站不去湘南了!就去泰山!”
從詩意中回神過來的閆敏立馬抓住秦鳴謙的肩膀大叫。
“閆敏你什么意思啊?!截胡有你這么截的嗎?!我人還在這聽著呢?!秦先生,千萬別聽閆敏的,如果他敢怎么你,我做主,我們央臺愿意替你專門打造一檔旅游綜藝。”
聽到閆敏的怪叫,盧星立馬不樂意了,同時也十分緊張起來,他太清楚這首詩的價值有多高了,所以立馬給秦鳴謙吃了定心丸,雖然這超出了他的權力范圍,但他相信憑秦鳴謙展現出來的才華,央臺領導只要不是蠢驢,絕對不會反對的。
“盧導,秦老弟可是我幫你聯系到的,算截胡的話應該是你先截的胡吧,怎么還反咬一口了?還有,你別在這挑撥我跟秦老弟的關系。秦老弟,你把這首詩留給我們,我做主,把贊助費比例給你提十個百分點,盧星那你隨便再給他一首好了。”
閆敏同樣清楚《望岳》的價值,所以不惜得罪盧星這個央臺大導演,并且直接下了血本。
萬國豪在旁邊看傻了,他想不到他秦哥的一首詩能引起兩位大導演的哄搶。這也怪秦鳴謙,在臨安HT永言交流時沒帶上過他,要不然他就不會這么驚訝了。
“閆敏,做人不是你這么做的,秦先生是那種你能拿阿堵物打動的人嗎?”
秦鳴謙其實很想說,只要不違反道德法律,不觸碰他做人的原則,不踐踏他的尊嚴,不出賣他的人格,不傷害他的身體,請盡情的用阿堵物打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