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覺著寫的不行,你可千萬別顧及我面子,直接指出來就行。”
秦鳴謙聞言笑著說到:“行,那要是許哥你寫的不如人意,我就直接收回授權好了。”
“寶友!這可不興收啊!”許高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也玩起了熱梗,笑談之際,歌詞也發了過去。
看到歌詞后秦鳴謙略感詫異,居然和前世的一模一樣,不過好在質量夠高,他也沒什么意見,于是對許高說到:“許哥你稍等下,我這旁邊有個這方面的專家,我幫你問問他們的意見。”
和許高打了招呼后,秦鳴謙便把手機遞到了田永言夫妻面前問到:“田哥,嫂子,你們看看,這歌詞怎么樣?”田永言在宣傳口呆了大半輩子,對這種主旋律歌曲的品鑒能力當然夠水平,他妻子高虹英也是較早一批的文科大學生。
高虹英接過手機看著歌詞朗聲讀給在一旁的田永言聽:“少年自有少年狂,身似山河挺脊梁,敢將日月再丈量,今朝唯我少年郎,敢問天地試鋒芒,披荊斬棘誰能擋世人笑我我自強,不負年少。”
“嗯,不錯!很正能量!角度也很新穎。”田永言贊許的點點頭:“沒了嗎?”
“少年自有少年狂,心似驕陽萬丈光,千難萬擋我去闖,今朝唯我少年郎,天高海闊萬里長,華夏少年意氣揚,發憤圖強做棟梁,不負年少。寫的真不錯這歌詞,比現在那些情情愛愛的歌好多了。”
高虹英的話讓電話那頭的許高有些尷尬,他就寫了好多情情愛愛的歌,不過聽聲音也知道電話那頭的兩人有些上了年紀,他也沒有往心里去。
“這不是跟老弟你的《少年華國說》一個意思嗎?都是寫少年人朝氣的。”
“老哥說對了,這就是許高改編我那篇文章而寫的歌詞。他沒發全,這里面還要穿插著《少年華國說》的節選,然后錄制時,我們還準備加上中小學生的和聲朗讀在里面。”
“聽起來不錯,到時候成品可以拿來上我們省臺的晚會,鐘柏松那里你也認識,到時候你可以讓他邀請這位小朋友嘛。”
電話那頭的許高語氣很是鄭重的回答到:“謝謝您的抬愛,我保證一定會用心做好這首歌曲。”
許高這么鄭重的原因全都是因為田永言的話讓他受到了驚嚇,他是知道鐘柏松的,之前他剛成出名時去藍臺參加節目,彩排時正好遇到鐘臺長視察,原本對他頤指氣使的節目導演以及私下里沒給他過什么好臉色的節目主持人見到鐘臺長那個秒變臉的速度,一個個圍上前去那諂媚模樣,至今他全都記憶猶新。
而現在電話那頭秦鳴謙稱呼為田哥的人,說鐘柏松名字時雖然沒有一絲語氣波動,但他能聽出之前那個他見到的,在藍臺眾星捧月的鐘臺長,一定是其下屬。再加上之前秦鳴謙喊他許哥,又喊其田哥,讓他潛意識的認為對方是平輩之人,所以也不怪他被驚嚇到。
“嗯,我相信秦老弟眼光肯定不會錯的。”
田永言對許高是誰根本沒興趣,說完便讓妻子把手機還給了秦鳴謙,秦鳴謙和許高說了兩句后便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