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風步雖然是一門黃階七品斗技,但卻是沒有宗門傳承、斗師境界以下的斗者能獲得的最強身法斗技。
所以這門斗技的售價一直非常高昂,普通七品斗技價格一般在三千兩左右,而這“裂風步”至少要六千兩,價格翻了一倍不說,而且每年賣出的傳功玉簡數量還被朝廷限制在三百分。
“芊芊,這份禮,太重了。”
陸玄望著那枚已經沒有了靈氣的玉簡,心頭五味雜陳,特別是他一想到,上一世時芊芊為自己準備了這么多,自己卻因為那一點自尊心而對芊芊避而不見的場景,心中便忍不住露出了深深的愧疚感。
“你如此待我,我必不能負你,明年的千府歲試,我陸玄絕不會讓你失望。”
陸玄面色凌然的握緊玉簡低語了一句。
跟著他便又進入了鎮劍樓。
他要在明天千府歲試之前,將包括“裂風步”在內,目前所修的所有功法都修煉到開門境,甚至上一世武夫的路子他也要撿起來!
……
與此同時。
天河城許家。
長房嫡長子許符所在的別院內。
“哥,你一定要替我報仇,我許易陽這輩子就沒被人這么欺負過!”
鼻青臉腫的許易陽,一邊靠在椅子上讓下人上藥,一邊眼神無比怨毒地大喊大叫道。
“是誰讓你私自闖入那陸玄家院子的?”
一旁坐著的一名身著白色錦緞長袍青年,一邊小口地品著茶,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許家長房的嫡長子、未來許家家主的傳人許符。
“我見芊芊姐又去見那小子,心里實在是為大哥你氣不過,就打算去警告他一下,誰成想他手下居然有一名武師境的護院。”
許易陽氣呼呼地說道。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最近這段時間別去招惹哪一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懂嗎?陸開遠這些年能以一己之力撼動陸氏長房的地位,不可能沒有留后手的,白家現在愿意護著他們,就是最好的證明。”
許符語重心長地告誡那許易陽道。
比起許易陽,許符這位大哥,明顯要沉穩許多。
“那我們現在就干看著,什么也不做?”
許易陽很是不服地問道。
“你如果是在擔心他與芊芊走得親近這件事,那大可不必,別說現在他一無所有,就算他還在陸家,他爹陸開遠順利成為了家主,他也不可能跟芊芊走到一起,楚家的背景之深,遠超你我所見。”
許符面色深沉地輕嘆了一口氣,隨后他又搖了搖頭道:
“算了,你小子也不懂這些,跟你說了也沒用。”
“少爺,老奴聽說這陸玄最近在大肆囤積草藥,或許我們可以從這里入手,想辦法敲打敲打他們父子。”
這時,一名一直靜靜立在許符身旁的枯瘦老者,一邊給許符添了杯茶,一邊咧嘴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