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這是什么意思?”
一看這情形,那胖掌柜頓時皺起了眉。
“小子你耍我是吧?來人,把他再給我綁起來,這手印你今天不按也得按!”
許校尉見狀,二話不說,再次招呼幾名巡夜朝陸玄撲了過去。
“轟……”
但這一次,就在那幾名巡夜撲過來時,寧辰周身斗氣驟然擴散開來,如同墻壁一般將這幾名巡夜撞開。
“小子,你敢對巡夜動手?”
那許校尉拔出腰間長刀,說話間就要沖陸玄劈去,不過當他揚起刀時,卻是被陸玄手中拿起的一塊明晃晃金閃閃的令牌晃了眼。
“你們一直說我擅入血雨林,但卻從未問過我是否有通行令,如此草率的便將我定罪,這不妥吧?”
陸玄舉著那塊令牌靜靜地看向那許校尉跟胖掌柜。
“這是……這是祈王府的玄武令?”
在呆愣了片刻后,那許校尉忽然驚呼出聲。
沒錯,這就是祈王贈予陸玄的那塊令牌,而這令牌的名字正是玄武令。
拿著它不止能夠自由出入血雨林,還有自由出入各府衙門效果,持有者等同于祈王門客,便是一城郡守見了也要禮敬三分。
“不可能,他一個個小小外鄉少年,怎可能得到祈王府授予的玄武令?這定是他私造的,說不定他之前就是拿著這枚令牌騙過了血雨林守衛,進到了山中。”
劉福這時一臉急切地說道。
到手的魚兒就要飛了,他怎能不著急?
“對啊,祈王府的玄武令,怎會給這么個不起眼的少年?”
那許餓虎一聽,也覺得有道理,當即再次目光一橫,冷冷注視著陸玄道:
“小子,你擅闖血雨林本就是大罪,如今又偽造玄武令,罪上加罪,誰也救不了你!”
話音方落,他便一刀朝著陸玄斬去。
不過就在他一刀斬出的瞬間,早有準備的陸玄,已然施展驟風步,身形如風般從原地一閃而逝。
“轟!”
一道霸道刀氣從那許餓虎刀中斬出,在陸玄原本站立的位置,斬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圍住他,斷了他的退路,我看他能逃到……”
“轟!……”
正當那許餓虎準備沖抽刀再斬時,一道靈力波動忽然如水面漣漪一般,在這院子里擴散開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握著那玄武令的寧辰,正被一團金色光華籠罩,而在他頭頂上空,赫然出現了一道玄龜腳踩巨蛇的虛影。
“真的是玄武令……”
幾名正準備從后方圍過去的巡夜,在看到那道虛影后,紛紛停下了腳步。
玄武令乃是大魏神匠班固所鑄,外形可以仿造,但這道玄龜虛影,卻是不可能仿造的。
“許校尉,你還有何話說?”
陸玄靜靜看向那許校尉。
許餓虎聞言狠狠地剮了一旁那胖掌柜一眼,他現在殺了他的心都有,本以為是一樁撿錢的生意,哪成想居然是硬茬子。
那胖掌柜劉福此時也是滿心懊悔,心想著就不該做這小子的生意,不然哪會落到如今的局面?
“這位小兄弟,許某不過是被這廝蒙騙了,絕無冒犯祈王府門徒之意!”
許餓虎先是向陸玄告罪,然后便惡狠狠地看向那劉掌柜道:
“來人,把這妄圖誣陷他人的家伙給綁了!”
比起得罪祈王府,與如意齋的那點交情,自然就算不得什么了。
“許虎,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我合謀……”
被五花大綁的胖掌柜剛要便被,卻是被一名巡夜用繩子捆住了嘴巴,再也說不出話來。
“給老子閉嘴!”
許虎一拳用力地砸在劉掌柜的肚子上,疼得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夫妻大難臨也得各自飛,更何況他與這劉福本就沒什么交情,此時不賣更待何時?
“住手!”
而就在劉虎準備將那劉福押解回巡夜司衙門的時候,一名模樣儒雅的青年,跟一位身著錦袍官服腰懸長刀的男子來到了后院,他們的身后還跟著一隊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