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藏尸?簡直就是笑話!”
劉子琦給了孫旗官一個“你放心”的眼神,然后一臉憤怒地看向陸玄:
“你誣陷劉掌柜不成,現在又想誣陷萬寶齋?”
在見到劉大少信心十足之后,那孫旗官也松口氣,他冷冷看向陸玄道:
“這位小兄弟,你就算是祁王府的門客,如此污蔑構陷他人也是要擔責的。”
不止是這孫旗官,就算是站在陸玄這一方的呂旗官這時也皺起了眉,他一臉鄭重地對陸玄道:
“沒有證據,小兄弟,這話可莫要亂說。”
陸玄沒有過多解釋,而是沖兩名旗官招了招手道:
“我剛剛在這校場練習時,無意間發現一些東西,您二位跟我過來瞧瞧吧。”
此言一出,那劉掌柜如遭雷擊,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此事?”
臉色慘白的劉掌柜心頭愕然。
這件事情,他的確做得非常隱秘,否則也不可能直到他死后才被人發現。
不過你劉子琦卻是不以為然。
“這校場上能有什么東西?我進進出出無數次,難不成你這個外人比我還熟悉?”
他冷哼了一聲,絲毫不懼地跟了上去。
孫旗官、呂旗官還有劉若白緊隨其后。
……
“就是這了。”
很快,陸玄便帶著幾人來到校場的那處墻角。
“小家伙,你帶我們來這里,不會就為了看這堆土吧?”
劉大少指了指那堆土,臉色滿是不悅。
要不是陸玄手上的有玄武令,估計他都要當場找人將陸玄轟走了。
其他幾人這時也都是一臉困惑地看向陸玄。
陸玄沒有說話,而是不經意地瞥了隊伍最后方的劉掌柜一眼。
只這一眼,那劉掌柜就被他看得雙腿一軟,頹然倒在地上,額頭上大顆大顆地滲出冷汗。
“劉掌柜,你這是怎么了?”
那許虎皺眉瞪了那劉掌柜一眼。
“我……我……我就是腿有些軟。”
劉掌柜支支吾吾道。
即便到了此時,他心中還存有一絲僥幸,畢竟他自認為做得天衣無縫。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陸玄搖了搖頭,隨即他向那呂旗官伸出了手道:
“呂旗官,能否借你的刀一用?”
“可以,不過我們巡夜使的刀比尋常刀都要鋒利,小兄弟你可得小心著些。”
那呂旗官笑著將自己的刀遞了過去。
“多謝,我會小心的。”
陸玄點了點頭。
“滄浪!……”
將呂旗官的刀握在手中之后,陸玄二話不說,拔刀出鞘,然后將龐大斗氣灌注入刀中,一刀朝前方地面劈去。
雖然他并不擅用刀,但在七殺劍中,同樣有劈砍的招式,借用一二并沒有問題。
“轟!~”
長刀劈砍出的一瞬,攜著如暴風般飛舞的刀氣轟然擴散開來,直接將墻角的泥土劈開了七八條溝壑。
“好刀法!”
那呂旗官跟劉若白齊齊擺手稱贊。
而那劉大少的臉色卻是一片煞白,他在心中暗罵道:
“劉福這個蠢貨,此子這般身手你不小心巴結,為何要動那等歪心思?”
不過臉面上,劉大少依舊不動聲色,只聽他冷冷地沖陸玄道:
“刀法是不錯,不過你讓我們來這里,就是讓我們來欣賞你的刀法的?”
陸玄沒有理他,而是將刀遞還給了呂旗官,然后指了指前方被他一道劈出來的深坑道:
“幾位難道沒有發現,那下面埋著累累白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