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緱氏東南的盧家堡,獰笑和哀嚎已經充斥了這個原本平和塢堡。
塢堡已經被攻破,從大約一丈厚的門洞里往內的那一條兩丈寬闊的道路上,滿是血漬,時不時還可以看見一些屬于人體的部件。那紅紅的血肉和和白花花的骨渣滓,以及一些紅紅綠綠的稀爛,這些東西靜靜的躺在那邊,無聲的訴說悲涼與恐怖。
盧家是天下望族之一。自漢末大儒盧植起,盧家世代官宦,開枝散葉,在朝野都具有莫大的實力。
只是族人多了,自然也有遠近親疏的分別。位于河南緱氏的這個地方的小塢堡里的盧家自然不可能是位于河北的本家——那樣的勢力除非是擁兵數萬稱王稱候的諸侯,只怕也無人敢惹。但是在這里的小家族,似乎也沒有什么不敢惹的。
至少,眼下的這伙賊人就沒有把盧家放在眼里。
“盧家很了不起嗎?那也要區別對待啊!”抱著兩具看樣子絕對沒有超過十六歲的香噴噴嬌軀,一個滿是粗豪的漢子俯視著大堂地下趴著的一個四肢早被斬斷的中年人笑呵呵的說道。
“你,斯文掃地……斯文掃地啊!”中年人須發花白的頭用力的搖著,對此痛恨不已:“胡兒猖狂,必不得好報!”
眼前的一切對他來說實在太過殘酷,他有意不看這一切的發生。可是每當他低下頭去的時候,就有人用力的把他的腦袋抬起,讓他眼睜睜的看著。
“老子還沒在你兩位女兒的洞里**夠,你這便宜岳父怎么能不看?”那個粗豪的漢子嘿嘿的笑著:“好報?這年頭牛的都是我這樣的人。哼,你以為現在還是太平盛世嗎?”
折磨人,這也是他的樂趣所在。或許是曾經給人當過奴隸的緣故,他最喜歡看別人屈辱的匍匐在自己的面前,對自己所作所為露出那種即痛恨又無奈的表情。
“再說斯文,斯文能值幾個錢啊……”粗豪的漢子對此不屑一顧:“打下這里,靠的是頭腦,靠的是不怕死的蠻勁兒,打起來誰管你斯文不斯文!”
漢子笑著,說出來的話卻有那么幾分道理,引起周圍的人一陣應合。
大廳里當然不止他們兩個,事實上在這一刻,這個大廳已經成了他們這群淫棍加惡棍開無遮掩大會的場所,血的腥味混合著某種白花花的液體的味道充入每個人的鼻中令他們越發的興奮起來。
臭,他們可不覺得。
突然間,來自后堂方向的腳步聲響起一個長得敦實,臉蛋卻頗為幼稚的少年匆匆行來。
“叔父,塢堡里的反抗勢力都肅清了,但凡抵抗的,我都讓他們上了長矛!”還未變聲的孩童之聲中說的確實如此令人驚恐的事情。尚顯稚嫩的臉蛋上滿是猙獰的扭曲。
“是虎兒啊……那邊有早給你備下的,你去試試水吧。我保證那是你喜歡的大胸脯!”正堂之上的漢子嘿嘿的笑著,伸手指了指一邊。
在那邊一溜煙規則三四個腦袋低沉看樣子很是年輕的豐滿婦人。
“哈哈……就叔父懂我。”小小少年狂笑著,邁步走到那婦人的身邊,輕輕一伸手就將婦人攬入自己的懷中。
他明顯也是有練過的,雖然年紀尚幼,可這一把力氣卻也不是一般婦人可以抵抗的。
“撕拉……”布帛破裂的聲音響起,期間還摻夾著婦人嬌羞的驚呼聲和某個少年的獰笑。
荒唐、殘暴、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