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突襲公師藩的節流部隊。阻止他們的陰謀……怎么樣?”李玨本能的想要這么做。
“主公見不得百姓受苦嗎?”桓溫猜到了李玨的心思。
“是啊!如果讓水發了,那百姓就太慘了。”李玨立馬接到:只為自己爭權奪勢,卻采用這么慘烈的做法,司馬家的王爺可真不把百姓當人啊。”他看似感慨的說道。
“嗯……”對于李玨的感嘆,桓溫和謝安都不在意的點了點頭。為什么要和對方打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主公想揍對方。想揍就揍唄,反正雙方是敵人了。
不過,桓溫抬頭看了看天空。
“主公,想阻止他,我們還需要更多的時間。現在,城里未必還知道著消息。主公想取得最大的效果,在東瀛公獲得好感的話,我們還需要機會。”桓溫如是說道。
機會?
李玨微微一愣,“什么機會?”
“一個成為鄴城救世主的機會!”謝安補充了一句。他說話和桓溫對視了一眼,一切都在不言而喻之中。
聽他們兩人如此說,李玨隱約猜到了什么。他知道這樣對自己來說是最好的,但他心里還是有些不開心。
不過,他終究什么也沒說。
正如桓溫對盧志所說的那樣,李玨有自己的一套觀念,但很多時候,他的個性并不剛強。對自己看不慣的事情,他會不悅,但依舊會按照最符合自己利益的方案去做。
“用主公自己的話說,他這叫有些別扭的矯情。”桓溫對李玨的評判,有的時候也是很毒蛇了。
既然主意已定,李玨便這么潛伏起來。他直接讓馬寧將偵騎布置到兩百里之外,以此來防止自己的軍隊被敵人方向。
兩千人的隊伍,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公師藩隱約知道自己的治下來了這么一路人,但他的軍隊本身就是由各路豪杰組成的聯軍,而且現在還處于擴張之中。李玨的隊伍保密又好,又暫時沒有對公師藩進行什么打擊,所以他的存在根本就被公師藩忽略過去了。
公師藩此時滿腹心思都放在對鄴城的圍攻之上,更沒有心思來管李玨的事情。
李玨得以安心的修整,他到現在還沒有打明旗號說自己是來救援司馬騰的,這也是公師藩對他不上心的原因之一。
總之,李玨靜靜的潛伏著,等待出擊的時候。
這個時候很快就到來了。
時間已經進到七月,這時節接近入秋,傾盆大雨一場接著一場。
才隔了兩天晴好呢!接下來又是三天大雨連綿。
李玨的軍隊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運行到了漳河上游的地方。這里離公師藩的堤壩大約六十里。
這是一個比較微妙的距離。對于李玨來說,六十里的一馬平川,他一個上午時間就能跨越而過,算是比較短的距離,而對于公師藩而言,六十里,那還在他偵騎的探查圈之外呢——這時代偵騎遠離軍隊五十里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