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子,很快的被清空了。大廳的中央被空了出來,流出一大片空白給李玨和拓跋猗迤兩個放對。
拓跋猗迤率先走到場地中央,冷冷的盯著李玨那慢吞吞的步子。他覺得李玨實在是太磨蹭了。
“這么磨磨蹭蹭,簡直不像是一個男人!”拓跋猗迤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那么急著找死做什么?”李玨并不為拓跋猗迤的言語所動,他依舊有條不紊。
盡管他知道他自己的身體只能支持自己短時間雄起,可他依舊明白,自己是不能著急的。著急,反而會被拓跋猗迤看出破綻。
所以,李玨表現很慢,簡直像個老頭,從容的有些過分了。
但,不管他到底有多么從容,他終究是站在了拓跋猗迤的過來。
“來吧!”就這么一站定,他手中那綁著匕首的長鞭——姑且稱之為長鞭吧,輕輕的垂落在地上,一手握著長鞭,一只手則伸出大拇指朝拓跋猗迤比劃了一下,隨之朝下。
這個手勢很是稀奇,眾人都是第一次看到,但眾人都是第一時間就明白了其中所蘊含的嘲諷和挑釁。
拓跋猗迤惱火起來,重來都只有他挑釁別人的份,哪有別人來挑釁他的。
當下拓跋猗迤更不答話,手中彎刀一揚,腳下步伐一點,便朝李玨這邊撲了過來。
這一撲,拓跋猗迤身形展開,手中彎刀揮舞起來。銀色的刀光在空中縱橫交錯,拉出一道道銀色的刀光。
刀光之間,拓跋猗迤的身形也變得朦朧虛幻起來。之后,他微微一抖,身形一動,但聽唰唰幾聲響起,便將他身形一分,化作三四個拓跋猗迤一同對李玨出手。瞬息之間,刀光變得更為密集,隱然交織成一張網朝李玨當頭罩下。
一出手,拓跋猗迤就展現了自己的實力,此時李玨還未行動,可就他身處這刀網之間孤零零的身影,變讓人看得目瞪口呆。
躲在一邊的角落里旁觀這一切的侍女更是驚訝的捂住了嘴巴,嗚嗚的說不出話來。她一雙美目之間,淚水漣漣而下,心里對李玨充滿了愧疚,或許在她看來是自己把李玨推了出來,才讓李玨受此之厄吧。
“唉,都是我的錯。雖說他打敗了公師藩,但就日間聽來消息上說,公師藩很有可能是被用計謀打敗,也就是說李玨是智將而不是勇將。智將憑智力吃飯,能打卻是未必了。我這不幸的人卻是害了他。”這女子想著,卻是握緊了藏在自己腰間的一把匕首。
“若是他死了,那我就下去陪他!”女子咬緊牙關。反正她是絕對不愿意跟著拓跋猗迤回去的。
總之,這一個瞬間沒有人看好李玨。大家都認為李玨站著不動是被嚇傻了。
“想這個家伙前面的所得感應無比,還以為他有多強,原來也只是一個草包啊。”
“這樣的草包還是早點死了比較好。”
“嗯,他訓練出來的軍隊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或許我們可以考慮下在他死后,接收他的軍隊。”
“他的女人也不錯,你沒看到在他身后的那個小個子么?以我觀女無數的神眼來看,那絕對是一個內媚無雙的女子。接收了,我們也有艷福啊。”
一番心思之下,他們說什么的都有。其中好些人現在就開始討論如何接收李玨的遺產了。
當然,他們現在說這些都太早了一些。
至少李玨心中這么認為:“你們,就這么認為我輸定了嗎?”
李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