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很年輕,也知道你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名聲,心里或許對我不是很服氣,但我要告訴你們,我現在就是你們將軍,你們就必須服從我的命令。如果有誰因為違抗軍令而導致戰局失機,也許你們的后臺有能力讓你們能夠免于懲罰,但那也要你們能夠活著見到你們的后臺才行。
不要和老子講規矩,說情面,在軍中老子就是最大的規矩,最大的情面。你要違背的老子的命令,就請你先用關系把老子擼下去再說。”
李玨一開始還說得正經,可是在正經的說了一段之后,他也無所顧忌的粗豪起來。簡單明了的話語他說得直接,可就是這樣的直接卻毫無疑問的透露了他對軍隊掌控的決心。
必須服從軍令,不服從軍令以至戰斗失敗,那無論如何都是一個死字。
李玨再三強調的便是這一點。因為他知道這一點對他這樣的空降兵來說是多么重要。
“那么……你要我們去死,我們也必須去了?”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粗豪大漢甕聲甕氣的說道。
“你是哪位?”李玨眼里的精芒一閃而過,沉聲問道。
“我是驍騎營的司馬肖成……”那粗豪大漢一步站出好不避讓的與李玨對視。李玨看出了他眼里的不服氣。
不服氣?也許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是……
李玨冷哼一聲,卻是當著楚太監的面蠻橫無比的下達了處分的命令:“營司馬?你不是了……就沖你這態度,我決定免去你營司馬的官職,從現在起,你的是營司馬之責由你的副手擔當。”
“什么?”那粗豪大漢肖成憤怒無比的盯著李玨:“你有什么資格下達這樣的命令?我的官職乃是朝廷所任命的。你無權罷免我。”
“我無權?”李玨冷笑一聲,朝身后的楚太監看了一眼。楚太監笑了一笑,旋即將一根黃色的竹節桿子交給了李玨。李玨持節在手冷笑的著看著肖成:“朝廷賜我此節,令我擁有持節罷免兩千石以下官員將領的權利。你一個營司馬才區區的六百石,有什么資格讓我對你寬容!”
“你……”肖成看到這竹節,身子微微的顛了顛,原本高漲雄渾的氣勢一下子泄了。
節的地位他可是聽說的,李玨持節在手,確實有罷免他的權利,如果他真的違反軍令的話,李玨拿著這節也是能夠下令殺他的。
怎么辦?
他沒有任何辦法。他目光從自己的同僚身上瞄過,想從他們那兒得到幫助,卻發現這些曾經鼓動他的人都一個個擔憂害怕的低下頭去,卻是沒有一個敢和他對視的。
“原來,我成了他們推出來對李玨進行試探的蠢蛋。”肖成一下子明白過來,但對此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
“帶下去!”李玨揮了揮手沉聲下令。
當下就由帳外進來兩名軍士將肖成帶了出去。
這一進一出,中軍大帳里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