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颙也是挺有一套的嘛!”李玨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自然是很有一套的,要不然,他也不會一步一步從哪里來女女女女過一個偏遠的宗室,走到今天這一步。”劉弘的回答也是理所當然。
能夠在幾個王爺數年紛亂的爭奪之中走到今天這一步,這已經足夠說明司馬颙能力的不俗了。
“可惜,他本來可以安穩天下的,但是他說任命的前線大將張方的做法卻讓他被天下人所仇恨。”李玨聞言嘆息了一聲。
他用力的搖了搖頭,將這些有的沒有的消息甩掉,然后再次盯住了劉弘:“對了關于司馬颙底牌的事情,你可有什么消息沒有?”
“司馬颙宣布在三天后展現這份力量給大家看。事實上用不著他刻意的演示,這些日子在城外的一些人已經有目睹那金人的巨大。”劉弘嘆息著說道。
“已經有人看到了?”李玨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呢?”劉弘輕輕的搖頭:“你不要按常理去想這個事情。這些云里霧里的消息,如果不是司馬颙自己愿意,我看外人也很難探查到這些。所謂的意外目擊,只怕是司馬颙自己暗中的一個陰謀罷了。”
“嗯!”李玨聞言輕輕的點頭,算是明白這些了。
這說得也很有道理,畢竟司馬颙公開自己手里擁有金人消息想要針對的無非是兩者——內部的百姓、官僚和外部的司馬越罷了。
司馬颙想用這個消息去安撫長安城里日益惶急的人心,更想用這個消息讓司馬越投鼠忌器。
只是司馬颙的公開的表示來說,司馬颙將金人的厲害說給自己人知曉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要就此說給司馬越明白,那可實在有些過分了。
如此重要的消息,司馬颙想讓司馬越知道,那絕對不能通過正常的渠道。讓城外的人偶爾看到,在讓這和來觀察的結果流到司馬越的耳中,只怕司馬越也對此動心無比。
因為心動所以會有所行動,司馬越絕對會想弄明白這一切的。于是,在某些人的泄密之下,這些消息很快就會落入司馬越的耳中。
當然這里肯定會有一些波折的。
不過這樣的波折其實也算是司馬颙針對司馬越立下的陷阱。依照常人的理解,司馬越越是困難的拿到消息,他對這得來不易的消息就越顯得珍重。他自然也會越發相信這事情的真實性——越是難以得到的就越好!
“司馬颙手里也是有能人的。”李玨小聲的說了這么一句。
“誰都不是傻子,究竟誰能小刀最后,那還需看各自的水平究竟如何了。”劉弘很是平靜的道了這么一句。
“那么,你希望究竟是司馬颙還是司馬越贏呢?”李玨笑著詢問劉弘這么一句。
“司馬颙還是司馬越?哼,我恨不得他們兩個都去死。不過如果天下的平靜能夠維持眼下的局面也是不錯的。北邊的胡人已經一點一點的強大起來,可惜這里的大多數人都還不知道這一點呢。他們太專注于眼前的利益了。”劉弘搖了搖頭,不無嘆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