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理事朝著樸昌賢點點頭。
樸昌賢的家族在本地很有名望,家中世代為官,各個政府部門中,幾乎都有他家族的人。
“這次過來,給我一個朋友慶生,這幾人和我們也有點關系,這是怎么了?”
樸昌賢詫異的問道。
鐘詩詩也一臉疑惑:“陳帆,出什么事了?你們和這里的保鏢打起來了?”
“詩詩……”
陳帆正要解釋,但金理事冷哼一聲,直接打斷道,“這個人,手腳不干凈,居然在這里非禮我們的顧客!”
“放屁,詩詩,你聽我解釋,我絕對沒有這么做,是這女的莫名其妙污蔑我。”
陳帆連忙解釋道。
鐘詩詩對陳帆還是有些了解的,也不愿相信這個昔日的青梅竹馬會墮落成這個樣子,試探性的問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這位小姐,你真確定是他非禮你嗎?”
“就是他,他在洗手間占我便宜,還說我們下賤,侮辱我們全是出來賣的。”
這女孩一邊說著,一邊落下淚來,一副真情實意的說道,“我敢發誓,絕對沒有欺騙大家,如果大家不信的話,就讓我去死好了,我愿意以死自證清白,嗚嗚嗚……”
她這一哭,頓時就引起了眾人的同情。
尤其是那句,‘你們下賤,全是出來賣的’,更是令得很多人怒火中燒,同仇敵愾。
兩國關系本就不融洽,現在出了這種事情,他們幾乎是不假思索,就選擇相信女孩。即便眾人都沒有親眼看到證據,只是女孩的一面之詞,但有的時候,國與國之間,重要的不是證據,而是立場。
“我愿意相信這個女孩子,哪有女孩子,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的?”
“是啊是啊,很多女孩遭受非禮,都不敢說出來,她敢說出來,真的很勇敢,我愿意相信她。”
“哼,我接觸過的華國人,大多數都很猥瑣,做出這種事情,一點都不奇怪。”
眾人紛紛指責,一道道夾槍帶棒的罵聲朝著陳帆壓來,更有人想要沖上來打陳帆。
頓時之間,陳帆的臉色鐵青,這種情況下,他百口莫辯,就算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此時他很懷念一部電影。
覺得自己就是那電影中的‘六爺’。
難道他也要像‘六爺’那樣,剖腹自證,證明自己只吃了一碗粉?
“賤女人,你在撒謊!”
林嘯勃然大怒,剛才他一直和陳帆在一起,能夠證明陳帆沒有做過。
但眼下這種情況,明顯不會有人相信他。
“詩詩,看來你這個華國朋友,品性不怎么樣啊。”
樸昌賢淡淡的說道。
“詩詩,這種下流無恥的人,還是離他遠點的好,免得被他牽連。”
“是啊,一旦傳出去,讓人知道這是你的朋友,只會給你丟臉罷了。”
其他幾個同學,全部落井下石。
“陳帆,你……”
鐘詩詩氣急,一臉失望的看著陳帆。
“詩詩,連你也不相信我嗎?這么多年,除了你之外,我對哪個女孩動心過?”
陳帆臉色一白,其他人一千句一萬句指責,他都可以不在乎,但鐘詩詩不同,這是他喜歡了多年的女孩,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唉,就算我信你又能怎么樣?這件事情你不給個滿意的交代的話,你以為他們會放過你嗎?”
鐘詩詩輕嘆一聲,或許是看在多年青梅竹馬的份上,她終究是有些不忍心,道,“樸昌賢,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幫個忙,放他一馬。”
“放他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