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你個頭!”
莫顏抬起通紅的小臉,正要解釋,忽地,小身板一輕,被冷北晨一把拽到了他的腿上。
莫顏慌了,這姿勢太瞹昧,絕對不可以。
“冷博涉,你別太過分了!”她一著急,就怒喊狗男人的全名。
冷北晨的俊臉泛起一抹紅暈,邪肆的薄唇勾得猶如妖孽,
“有你過分?你都做得這么明顯了,我還要矜持?”
“我不是,我沒有,剛才是意外,你沒看到急剎車嗎?”莫顏解釋得語無倫次,懊惱連連。
她跳進黃河都解釋不清了。
“解釋就是掩飾,你為什么不坦誠承認太喜歡我了?”
冷北晨一把扣住她的后腦勺,突然低頭,對準小女人那一張一翕的小嘴湊了過去。
“不要!”莫顏不顧一切地低頭躲避。
小臉緊緊埋入他結實寬闊的胸膛,恨不得整個腦袋都嵌到他的胸腔里,不讓他有絲毫機會親到她。
隔著一層襯衫,她清晰地聽到了他強壯有力的心跳聲。
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彈性十足,溫熱傳遞,令她的小臉燙得能煮熟雞蛋。
冷北晨以為她羞怯,隨著胸腔一陣顫動,他低低地笑出了聲,剛才的陰霾一掃而光,不生氣了。
他緊了緊遒勁有力的臂彎,將莫顏禁錮在懷里。
尷尬無比的莫顏一動不敢動,像溫順的小貓那般縮著。
她怕她稍有風吹草動,都會被他誤以為在怎么他。
僵著的狀態持續了好一會,見渣男也沒有任何過分之舉,莫顏緊繃的神經逐漸松弛下來。
一股熟悉的香薰味在車內彌漫,莫顏的眼皮越來越沉。
但不知為什么,車子明明一刻都沒停,卻遲遲回不到莊園。
“餐廳到莊園有這么遠嗎?再開下去,京都都要到......”了。
她含糊嘟囔著,趴在冷北晨溫暖的懷里沉睡過去。
“少爺,我們已經繞城行駛了好幾圈。”
冷北晨修長的手指輕捏了一下小女人的臉蛋,見她全然沒有動靜,緩緩啟唇,
“她睡深了,回莊園。”
不知睡了多久,莫顏睜開星眸,這一覺睡得好香。
迷離的視線逐漸清晰,冷北晨俊美無敵但又永遠沉默的面孔在她眼底綻放。
莫顏陡然一個心驚,她居然正像八爪魚似的,把他抱得緊緊。
關鍵是,他為什么沒穿上衣?
“嗚~~帥老公,沒把你壓壞吧?”莫顏慌忙翻身到床上,“你光著身板睡覺會著涼的。”
莫顏說得好心虛,植物人又不會自己動手脫衣服,不會是她在夢里起了色心,把他的家居服給扒了吧?
她連忙為他搭脈,還好還好,雖然脈相依然凌亂,但還活著。
再看他的面色,雖然很白但充滿朝氣,看他的呼吸,雖然微微急促,但節律分明。
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個昏迷久睡的病重之人。
想起昨天他掛了營養液,她抓起冷北晨的手,往他手背翻去。
“帥老公,你每天扎針,一定很疼吧?”
倏地,她的秀眉一蹙,小臉緊繃起來。
他的大手掌纖白頎長,十分漂亮,像是一雙鋼琴家的手,但,這是一只天天扎針的手嗎?
手背上的皮膚細膩光滑,汗毛清晰,卻沒有一個針眼。
她又去檢查他的另一只手,連兩只腳都檢查了。
沒有,一個針眼都沒有。
莫顏揪著眉頭往后退了幾步,像刺猬那般豎起了全身的刺。
難道他,真的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