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約會那么重要,那你先去,但是記得晚上要回冷北晨的莊園哦。
為了不被人發現端倪,這幾天要委屈你們一下,暫時把新房搬到冷北晨的臥室,好不好?”
莫顏想好了,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就跑去跟小囡囡一起睡,把冷北晨的臥室讓給小兩口。
何秋珊沒有說話,她知道莫顏都是好意。
但問題是,那男人的想法卻是想跟她離婚,要跟莫顏在一起。
見何秋珊臉色不太好,莫顏以為她的安排太為難他們了,她忙不迭解釋,
“我知道這太麻煩你們了,但現在騎虎難下,我會想辦法盡快找借口讓‘冷北晨’長期出國,這樣浩然就可以自由了。”
何秋珊什么也沒說,安慰了莫顏幾句后,離開了冷氏集團。
蘇浩然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眼底流淌著滿滿的失望。
下班后,陳宇寰安排莫顏和“冷北晨”在天城上流人士經常光顧的高級餐廳用餐,就是想讓“冷北晨”在人前多露臉,打破對冷氏集團的不利輿論。
“晨,陳總助還邀約了幾個少爺公子一起去會所聚聚。”
“好。”
“冷北晨”慢條斯理地用刀叉切牛排,動作優雅,氣質冷峻矜貴,引來無數艷羨的目光。
莫顏暗自贊嘆,也只有含金鑰匙出生的蘇浩然才能演好冷北晨。
他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矜冷氣質,別人恐怕根本無法模仿。
一些認識冷北晨的人士紛紛過來打招呼,蘇浩然都恰到好處地拿捏好回禮尺度,演得滴水不漏。
莫顏湊近他,壓低嗓音,
“陳總助約去會所的,都是跟冷北晨平時玩得比較好的兄弟,你面對他們,表演難度會更高。
到時我們就以我身體不舒服為借口,遲到一個小時,然后再早早離開。”
蘇浩然微微頷首,沒有提出異議……
會所的公用洗手間里,被灌了不少酒的何秋珊,夾著一根女士香煙,倚靠在墻邊,微微仰著臉龐,吞云吐霧。
那模樣,慵懶而又頹廢,還帶著磨人的性感。
他們玩的那個房間,洗手間被占用了,她正好出來醒酒,反正會所的公用洗手間,通常沒什么人用。
為了以防萬一被人認出,即使喝多了,她仍然記得給自己戴了寬邊墨鏡。
玩的時候,她把自己演得像一個春風得意備受寵愛的新婚女人,開心地接受著大家的祝福。
而事實呢,誰能懂得她有多苦,心有多痛?
唯有尼古丁可以幫她暫時排解著心頭的痛苦。
一道高大英挺的身影踏入洗手間。
男人冷不丁的回眸,視線定格在何秋珊的身上,氣場瞬間變得寒鷙。
何秋珊不用抬眼看也能知道男人是誰,她夾著香煙送往唇瓣的手,尷尬地停滯在空中。
下一瞬,她像考試作弊被老師抓到了一般,慌張地把香煙扔到地上。
她全身都不自在,手無足措,“然,哦不,冷總,我只是偶爾抽一下煙。”
蘇浩然冷漠無溫的視線在她泛著酒精紅的臉頰上打了一個轉,什么也沒說,徑直踏入男洗手間。
何秋珊怔怔地望著男洗手間關上的門,唇畔浮現一抹自嘲。
“我何必緊張呢?被他看到就看到吧,反正,我是什么樣的人,他也根本無所謂。”
她正想回包廂,突然一道陰影攏了下來。
緊接著,一陣濃烈的酒氣噴灑而來,男人的身影將她壁咚在墻壁上。
何秋珊雖然酒喝多了,但并沒有醉,她抬眸看清了來人,瞳眸一陣緊縮,
“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