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冷恬靜戳了一頓脊梁骨,莫顏無語至極。
對這個說不上壞,但又無理挑釁她的陳宇寰女朋友,她懟也不是,不懟又咽不下這口氣。
“我好像聽到有人說我老得走不動路,連自己的女人都無法滿足?”
冷北晨氣場森冷地邁著大長腿,快步走向兩個女人。
他不看冷恬靜一眼,徑直走到莫顏身旁,纖白好看的大手掌捧住她因氣惱而氤氳起一層紅暈的小臉,
“寶貝,別生氣,無論誰對你不敬,我都讓他立即在天城消失。”
冷恬靜驚詫地張大小嘴,這個耀眼的男人,不就是冷北晨嗎?
她跟冷北晨也算是遠房親戚,小時候也見過幾面。
他從小就長得格外出眾,到哪都是鶴立雞群,想讓人不記住他都難。
冷恬靜又詫異地望了望莫顏,這個像實習生的年輕女人,就是傳說中,害她父親落馬的陰險女人莫顏?
她聽父親冷光濟提過,一個叫莫顏的女人,三番兩次破壞他的大事,害得他失去了對冷氏集團的掌控權。
當初莫顏裝傻嫁給植物人冷北晨沖喜,阻攔了秦桂月和冷光濟合伙暗害植物人的陰謀,還揭發了秦桂月監守自盜、侵吞冷氏集團公款的惡行,后來莫顏還配合冷北晨,對外宣稱他病入膏肓,騙得冷光濟沉不住氣,最終掉入冷北晨給他挖下的坑。
林林總總的恩怨之后,冷光濟就把莫顏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莫顏是除了冷北晨之外,他認定的頭號大敵。
冷恬靜藏著恨意的目光再度在莫顏瑩白如玉的小臉上不斷打轉。
這女人的道行果然不淺啊,心機這么重,居然還能讓她看走眼,以為她是好欺負的實習生。
難怪她那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父親冷光濟,都會栽在她的手上。
越想越覺得莫顏就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冷恬靜的五指緩緩曲攏,緊緊攥成拳頭,仇恨在內心深處洶涌翻滾。
倏地,她的左右兩側胳膊一緊,緊接著,身子一輕,被懸空架了起來。
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被冷北晨的保鏢一左一右架住。
“你們干什么?”
冷恬靜奮力掙扎,氣得頭頂冒煙,“你們眼里還有王法嗎?我是律師,我要告你們傷害他人身體……”
“太吵!”
冷北晨修長的手指掏了下耳蝸,玄寒黑眸微微一瞇,眼底寒湛四射,
“把她隨便扔到一架飛往非洲犄角旮旯的飛機上,順便凍結她所有的賬戶,讓她這輩子都記得,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我的女人。”
“是,少爺。”保鏢們輕松拎著冷恬靜往外走去。
“不要,你們放開我!”冷恬靜這才真的慌了。
她沒想到冷北晨竟然已經欺凌霸道到如此地步,真的要她在天城消失?
不,他是要她在這個世界消失。
她一個身無分文,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生,在一個完全陌生的非洲國度,怎么可能生存得下去?
冷恬靜瞬間明白了這次得罪冷北晨和莫顏的嚴重后果,嚇得臉上血色褪盡,眼淚汩汩而下。
她好害怕再也見不到媽媽。
顧不上自己曾經那傲嬌的尊嚴,她大聲求饒起來,
“我錯了,我不知道她是冷少夫人,她長得太漂亮太年輕,我以為她是實習生,嗚嗚~~”
莫顏見冷恬靜被嚇得求饒,氣也消了,
“晨,看在陳總助的面上,我們這次先放過她。難得陳總助有喜歡的女生。”
“陳宇寰喜歡這類貨色?”
冷北晨的深邃黑眸斜睇向正從會議室里出來的陳宇寰,滿臉嫌棄,
“你是降智了還是弱視了?找女人當然要找莫顏這種的,怎么找了一個相反的?”
陳宇寰,“???”
他剛才一直在會議室里跟幾個高層討論問題,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他一頭霧水,“少爺,這世上,莫顏只有一個,我怎么找?”
關鍵是,我可受不了你們一會兒愛得死去活來,一會又恨不得拿刀剁了對方,簡直精神分裂。
后半句,他自然不能說出口,只能爛在自己的肚子里。
冷恬靜見陳宇寰終于出現,像是落水之人抓住了浮木,她大聲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