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殷郊想起了另外一種方法,不過聞仲長嘆一聲,指著前方的穎城,對殷郊半是解說,半是教導的開口道。
“殿下,此穎城乃是北海袁福通叛軍其大多數諸侯領地的門戶,此門戶不打開,我們即使掃蕩了外圍的那些諸侯,也不能傷北海叛軍根本。”
“而且,若是全軍轉向,那穎城方向進可隨時能夠威脅我軍糧道,侵略北疆其他諸侯領地;退他們可以固守叛軍的根本之地,可謂立與不敗之地,這穎城是我軍必克之城。”
殷郊聽聞仲一說,在聯想這北海方面的地貌,瞬間有了明悟,心中也理解了,這征戰沙場并非是只有打打殺殺,還有一些東西,是需要站在全局去思考的。
“太師,末將四處探查一番,現在除了穎城方向,其他北海諸侯叛軍的據點均已經被舍棄,看來袁福通打算據城而守了!”
就在聞仲和殷郊交談之時,一匹白馬快速奔馳而來,來到聞仲身邊之后,拱手朝著聞仲稟報。
“果然如此!”
殷郊心中暗道,聞仲猜的不錯,現在北海袁福通現在已經龜縮進入了北海腹地,現在怕是就打算著,憑借穎城以及下方的大陣,跟殷商征北海大軍周旋。
若是不破眼前大陣,根本不可能抵達穎城城下,不能攻下穎城,就不可能真正的動搖北海一眾諸侯的根基。
若是不能拿下北海,那對殷商的軍心士氣有極大的打擊,原本的殷商本來就是危機四伏,若是一旦表現出頹勢,怕是會有連鎖反應。
“太師,這陣法可有方法破解?”
張桂芳也是有異術之人,對陣法自然有些了解,見到穎城城下的種種異象,已經想到那是一個精妙的陣法,不過那張桂芳并不是煉氣士,對破解陣法也并不精通,故此才開口詢問聞仲。
聞仲聽了張桂芳的問話,再次食指中指并攏,按在額頭的豎眼之上,在聞仲手拿開的瞬間,一道金光自聞仲的眉心豎眼迸發而出,直接攢射向那灰色霧氣彌漫的陣法。
只見聞仲豎眼之中迸發的金光沒入那陣法之中,隨后便見到那陣法四周的灰色迷霧激烈的攪動,隨后便聽見陣法之中雷聲轟鳴,那陣法上空的煞氣凝結成各種異獸,涌入陣法之中。
片刻之后,那穎城之下的陣法歸于平靜,一如聞仲神眼之中的金光沒有投入其中之前一般無二,聞仲見此,不由的沉默起來,半晌之后,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們還是先返回大營吧,此事稍后再議!”
聞仲言罷,便兜轉墨麒麟,朝著殷商征北海大軍新立的營寨,殷郊和張桂芳見此,也是愁眉不展,跟誰這聞仲,返回了征北海大軍軍營。
聞仲返回軍營之后,根本沒有理會張桂芳以及殷郊,直接進入自己的中軍大帳之中,張桂芳嘆了口氣,跟殷郊見禮之后,也轉身走遠。
殷郊望了一眼那陣法的方向,也只能深深地嘆息,陣法此道跟法力深厚無關,其與丹道一般,自成體系,就算是殷郊現在已經成就仙道,但是卻并不代表,殷郊可以有辦法破陣。
甚至殷郊對那穎城的陣法,沒有半點頭緒,殷郊此時也只能不甘的承認,在這次的事情之上,自己幫不上什么忙。
心事重重的殷郊返回自己的營地,殷郊臉上的愁苦之色,就算是鄔文化那個夯貨也有所察覺,給其身側的馬山打著眼色,似乎是想讓馬善,馬上開口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
入夜十分,殷商出征北海大軍之中,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大軍現在面臨的窘境,大多數之人,還在疑惑為何北海諸侯叛軍為何不戰而退的時候,一道遁光自殷商征北海大軍的中軍之中飛遁而出,朝著東方而去。
而就在此時,一個人影翹著二郎腿,橫臥在征北海大軍軍營之外的一顆大樹之上,難道遁光雖然非常隱晦,卻也驚動了這道人影。,只見那道人影一下子自橫臥的樹枝之上彈起,驚詫的注視那道遁光的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