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聞仲卻并沒有跟隨張桂芳等人尋找殷郊,而是仔細的回想當時那鷹妖發生異樣前后的事情,忽然聞仲忽然在記憶之中尋到袁洪一手拎著殷郊,一手拎著張奎逃生的畫面。
“袁洪?”
“殿下跟袁洪在一起?”
“那金仙級別的鷹妖被人下了禁制,在空中自爆,其威力之大,那袁洪到底能不能護持殿下的周全呢?”
聞仲念及至此,便開始并食指和中指成劍指,在額頭之處一抹,隨后便有一道金光自聞仲額頭的豎眼之中射出,四下掃視數百里之內的景象。
“百里之內居然都沒有袁洪和殿下的下落,那鷹妖的自保理當波及不到百里之外,殿下很大幾率當是無事!”
聞仲想到這里,輕咳一聲,看著在四處搜尋殷郊下落的殷商將士,氣沉丹田,隨后輕聲的開口道。
“眾將士,殷郊殿下被袁洪將軍救走,現并不在百里范圍之內,當是無事,爾等清點衣甲器械,其余之人,照拂傷病,隨后由張桂芳將軍率軍返回大營,本帥親去尋找殷郊殿下,不日便會返回!”
“桂芳,你返回大營之后,謹守營寨,深溝硬壘只要一心防御即可,切勿貪功冒進,一切皆有本帥返回再做計較!”
聞仲交代一番之后,便跨上墨麒麟坐騎,迅速消失在空中,留下聞仲的愛將張桂芳統領一眾士卒,殷商殘余士卒返回軍營不提。
北海的某一處秘境之中;
在空曠的大殿之中,一個身穿錦服青年,跌坐在蒲團之上,只見這青年一身的錦袍有些凌亂,原本他那高高的額頭之上的肉瘤上,一道細而長的傷口正在不斷的溢出鮮血,鷹眼之中滿是痛苦之色,鷹鉤鼻下的那張小而不勻稱的嘴便血跡還沒有干涸。
那高高額頭之上的肉瘤處的傷口之中,有一絲的青色劍氣在其中盤旋不定,在那青色的劍氣每閃爍一次,那原本即將愈合的傷口便會崩開一次,伴隨著每次傷口崩開,那錦袍青年的那雙鷹眼之中,都會閃現出痛苦之色。都是那鷹眼薄的嘴唇變有著一絲血跡。
那錦袍青年似乎也知道那劍氣的厲害,只見那錦袍青年全身的法力鼓蕩,似乎是想要窮全身的法力,去剝離那一絲劍氣。
可是就在那錦袍青年的法力匯聚之時,那劍氣似乎是有所感應一般,猛的暴漲數倍不止,而且那劍氣似乎也不甘盤旋在那傷口之處,順著那錦袍青年的經脈,進入那錦袍青年的體內。
“噗~~”
“咳、咳、咳……”
那個錦服青年咳嗽了一聲,吐出一口污血,苦笑著自言自語道:“這就是混元大羅金仙的實力么?僅僅青萍劍的隨意一擊,窮我全身功力都不能消除這一縷劍氣么?”
就在這錦袍青年最后一個字剛從口中吐出,便感覺到不對,原本跌坐在在蒲團上的身影驟然坐起,神色戒備的看向這空曠大殿的某個方向,面色難看至極。
順著那錦袍青年所在的方向看去,只見有一個面容清冷的青年道裝道人,抱著雙臂站在不遠處,神色冷峻的看著神情高度戒備的錦袍青年。
就在這面容冷清的青年道人周身,有著一層迷霧一般,讓人感覺那青年道人就在那里,可是卻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而且在那面容清冷的道人周身,似乎有一種可以撕開一切的鋒銳,讓人忘之心底不由自主的升起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