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還請轉告大王,我冀州必將鼎力守護北海,請大王放心便是!”
見到再無旨意,冀州侯蘇護便熱情的請帝辛的使者進入府中休息,吩咐管家好好招待天使,而蘇護自己,則是返回書房,開始奮筆疾書。
在接到帝辛的旨意之后,冀州侯塵封無數年的野心也活躍起來,遙想當年,在蘇護還是一個少年時,也曾經想勵精圖治,壯大冀州領地。
可是隨著年歲的增長,北伯侯崇家事他們冀州一脈躲不開,繞不過的一個障礙,而大義名分,在殷商鼎盛之時,就算冀州的力量已經遠超做為北疆之主的北伯侯崇家,卻也是無能為力。
而今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自己的女兒已經與殷商理論上的繼承人有了婚約,而且那北海那有七十二路諸侯之地,大部已經分給自己未來的外孫。
這樣的話,他冀州一脈的勢力已經今非昔比,而且帝辛在世之時,他只能經營冀州和北海之地,但是若是等到自己女婿即位,這北疆到底誰說的算,那還猶未可知。
此時細看之下,就會發現,此時的冀州侯蘇護的面色都有些潮紅,在蘇護放下手中的筆之后,輕輕吹干在絹帛上的字跡,把布帛仔細的疊整齊,裝入一個錦囊之中,做完這一切,對著門口輕聲道。
“忠伯,進來吧!”
只聽冀州侯蘇護的開口之后,便見到一位老者,自門外進得屋中,朝著坐在書案之后得冀州侯蘇護微微的拱了拱手,開口道。
“侯爺,老奴在!”
聽到那進來的忠伯自稱事老奴,那冀州侯蘇護的眉頭微微的皺起,自書案之后轉了出來,直接來到那忠伯的面前,上前一步,扶助那忠伯的手,輕聲道。
“忠伯,何必如此自貶?”
“整個冀州侯府中何人敢把您做那呼來喝去的奴仆?這冀州侯一脈有忠伯守護,已經天大之幸事,若不是你執意不愿在人前顯露身形,我早就把你身份介紹給府中家眷了。”
很明顯,那蘇護對忠伯的自稱非常不滿,這冀州侯府的忠伯,便是這冀州侯的守護者,蘇護也不知道這忠伯的實力如何,但是迄今為止,從未有一人窺破過忠伯的身份,就是那號稱是闡教二代弟子的申公豹也未曾。
這也讓蘇護對忠伯的手段有了更清晰的認識,而忠伯每百年,就會以一個新的化身進入冀州侯府,故此這冀州侯府中,只有家主才知道忠伯的厲害,其余之人都以為冀州侯府中的忠伯只是一個耄耋老者。
聽了冀州侯蘇護的話,那忠伯佝僂的身軀直了直,對著冀州侯蘇護笑了笑,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侯爺,老奴乃是冀州侯一脈的守護者,自然不能逾越了身份,禮不可廢,侯爺有什么需要老奴去做的,直言便是,老奴必然會竭盡全力為侯爺辦到。”
冀州侯蘇護聽那忠伯依舊如此言說,蘇護也只能長長的嘆息一聲,朝著那忠伯鞠了一躬,然后面容及其鄭重的開口道。
“忠伯,此次大王與我冀州一脈聯姻,同時把北海之地,給妲己作為休沐之地,這是我們冀州侯一脈崛起的良機,全忠之后便要總鎮北海,這是全忠第一次統轄偌大領地,我很不放心。”
“故此,忠伯還要勞煩忠伯前往北海,萬萬要護持全忠周全,這錦囊之中,乃是我對全忠的交代,其中也有對忠伯你的事情,按照祖訓,本應該在全忠成為冀州侯之時,再把這個告訴全忠,可是是急從權,還請鐘伯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