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御林軍聽到喊殺聲,瞬間便有了動作,立即開始持著兵器,對著那幾個刺客開始展開攻擊,一時之間,大街之上,混亂不堪。
而殷郊又見到對面的商鋪之中,又飛出數道人影,也高喊著,沖向了帝辛,而且其中有一人讓殷郊的瞳孔微微一縮。
因為那人的身上貼著一張符箓,其上閃爍著微弱的金光,在金光的籠罩之下,那人似乎是刀槍不入一般,御林軍的攻擊在其身上,只打的金光搖曳,卻并撼動分毫。
“居然還有這種符箓?”
這符箓讓殷郊想起,在前世是封建王朝末期,有一次拳民之亂,那時候就有人貼著符箓,以為自己刀槍不入,開始沖擊西夷的軍隊,可是最終在熱兵器的打擊下潰不成軍。
故此,殷郊對那能夠綻放金光的符箓頗感幾分興趣,不過殷郊很快就發現,在那御林軍結成戰陣,彼此的煞氣勾連,凝結成氣血狼煙,那金光被氣血狼煙一沖,便散去大半。
“不過如此!”
殷郊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不過也是,若是這種符箓真的能夠在戰場之中使用,那么有闡教支持的西岐,根本也不用誰去幫助,直接每人幾張符箓,橫推便是!
隨著那些刺客的沖勁慢慢的被遲滯,他們已經開始被御林軍包圍了要不是街道太過狹小,這些刺客早就被御林軍絞殺。
“為了娘娘,為了殿下,殺~~”
就在那些刺客被包圍之后,眼中紛紛露出瘋狂之色,隨后他們紛紛大喝,放棄防御,朝著那帝辛的御輦瘋狂沖擊,一時之間,竟然再次沖動了御林軍的軍陣。
不過此時殷郊已經沒有心情去看那些刺客沖陣,因為那些刺客喊出的話語,讓殷郊臉上浮現出驚怒的深情,無他,那為了娘娘和為了殿下,殷郊可以肯定,那個殿下就是自己了。
而且殷郊有預感,費仲跟自己說的,有宵小混入東伯侯進入朝歌使者的親眷之中,怕是就是這些人,他們的身份,以及他們喊出來話,難免讓人產生聯想。
這種造謠雖然低級,但是卻正符合當下娛樂缺乏所需,只要有些震爆的消息,就能傳出數十個花樣,再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瀾,怕是到時候就會傳出各種關于帝辛一家的傳聞。
而且此時殷郊更加不能現身,若是被人發現,殷郊就在附近,到時候流言沒準就會傳成“大太子親自主持刺王殺駕”。
殷郊揉了揉有些被氣的有些鼓脹太陽穴,這陰謀實在是簡單、成本低以及極為惡心,殷郊可以肯定,一會再這些刺客的身上,就會搜出東伯侯麾下的令牌、令箭或者是東伯侯麾下制式兵刃一類的東西。
“父王目光如炬,不會被這些擾亂思路,不過這卻是能夠讓有心人中傷自己這個剛剛嶄露頭角的大太子的,到底誰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來惡心父王呢?”
殷郊腦中閃過西伯侯姬昌、南伯侯鄂順以及一系列反對父王的宗室王親的身上,由于對這些人的做事風格并不了解,殷郊想了半晌,卻并沒有發現誰的嫌疑更大一點。
在殷郊收拾思緒,再次把目光投向窗外之時,街道上的打斗已經進入尾聲,那數十刺客,除了一人被按倒在地之外,其余刺客盡皆斃命,就是或者的刺客,此時也被挑斷手筋、腳筋,在地上哀嚎不止。
在經過短暫的打掃戰場之后,帝辛的御輦再次緩緩啟程,朝著朝歌城外而走,整個行程,似乎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
看著大隊人馬緩緩遠去,酒肆之中開始議論開了,紛紛對那刺客的身份加以猜測,此時就已經有人根據那此刻喊出的稱呼,去帶眾人的節奏,而矛頭也紛紛指向東伯侯、姜皇后以及殷郊和殷郊。
殷郊見到這種情形,也只能嘆息一聲,他不敢確定這帶節奏的就是那背后指使行刺之人,但是這帶節奏的,肯定也是殷商之內,對帝辛位置垂涎之人。
殷郊此時也沒有再吃飯的意思,也只能長身而起,結賬之后,返回宮中,接下來幾日,只能在關注城內事情的同時,等待這次刺殺時間的官方定論,此時殷郊不宜有什么動作,惹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