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之后;
朝歌的城門處,三匹駿馬疾馳,在寬敞的官道之上揚起一路的煙塵,為首的一人,原本一身的錦袍,此時盡是灰塵,已經看不出原本華麗的模樣。
“站住!”
在那三個騎士飛奔至城門處,一個頂盔摜甲的伯長上前一步,隨著那伯長的大喊,其身后的一群殷商士卒長戟前伸,結成一個防御陣,阻擋住這三個騎士的去路。
“吁~~”
那為首一身灰塵的男子一拉駿馬韁繩,只見那駿馬在那森嚴的軍陣之前,人立而起,在空中打個轉,停在那防御陣之前。
“朝歌城門前不許縱馬!”
“速速下馬,出示身份證明,若無可疑,方可進入城中。”
而那為首之人翻身下馬,取下遮住面龐的紗巾,疑惑的看著那伯長,以及那防御森嚴的戰陣,皺著眉頭開口道。
“身份證明?”
“這朝歌何時進出需要身份證明了?”
“看你們的衣甲應當不是朝歌衛戍軍隊,你們是自何方調來朝歌的?”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殷郊以及馬善和袁洪三人,他們三人先是乘云而行,因為袁洪照顧殷郊是一個凡人,故此駕云之時,并沒有飛的過快。
這才耗費如此長的時間,才到朝歌附近,而到了附近之后,他們三人便沒有再乘云,畢竟在朝歌乘云而行,有些太過高調。
他們在附近集市買了三匹好馬,疾馳來到朝歌,在城門口便被攔住了,這些攔住殷郊的士卒,明顯不是殷商御林軍的衣甲,這讓殷郊有些納悶,這朝歌到底怎么了。
“只要有信物證明自己身份便可以,那身份證明并非是一個具體的文書!”
在看到殷郊身上雖然全是灰塵,但是殷郊幾人坐下的馬都是難得一見的良駒,而且殷郊的一身氣勢,也并非是常人,故此那伯長在開口的時候,便沒有最開始那么嚴厲。
不過即使如此,他們也沒有一點讓路的意思,而且他們也沒有回答殷郊的問題,就算現在殷郊也不知道他們是何方調集來的軍隊。
“給!”
殷郊心中焦急,想要進城,故此也沒有去深入探尋的意思,于是便把自己殷商大太子的令牌扔給了那伯長。
令殷郊意外的是,那伯長拿到了殷郊的令牌之后,并沒有露出什么驚慌或者膽怯之色,反而是皺著眉頭仔細打量那令牌。
最后那伯長還把手中的令牌,傳遞給一旁的一個捧著一疊圖畫的士卒,隨后那捧著一疊圖畫的士卒,開始對照著那圖畫,一一對應,卻半晌也沒有找到一樣的圖案。
“怎么回事?”
就在那伯長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忽然從朝歌城門之中,走出一個俊美的青年,只見那青年一張棱角分明的面龐之上,有著如星辰一般深邃的雙眼,一雙劍眉更加讓那青年的面龐顯出高傲之氣。
“孔將軍,這人的腰牌在圖冊上沒有,不過這腰牌材質非同一般,必然是一位貴人,可是沒有確定身份之前,我等不敢擅專。”
那伯長看到那俊美的青年,眼中閃過一抹畏懼之色,趕緊上前行禮,而那本來結成戰陣的士卒,見到那俊美青年來此,紛紛收了兵器,分立城門兩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