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姜子牙這次去東征,需要一兩年才能回轉,就算姜子牙三五年,甚至是十多年能夠返回,那馬家莊之人也會等這姜子牙。
對于馬家莊馬員外以及宋家莊宋異人等這些地主來說,就是一個尋常的驛丞對他們來說都是大人物,而殷郊這理論上殷商未來的繼承人,對于他們來說,那便是天上神仙一般的人物。
“儲君對姜尚的心意,姜尚盡皆明了,姜尚必將忠心為儲君殿下效力!”
面對一臉感激的姜子牙,殷郊也只是笑了笑,隨后便自袁洪手中,結果一卷布帛以及一支筆,只見殷郊筆走龍蛇,便寫就一封書信。
落款則是“郊”,而且殷郊還在落款之處,蓋上自己儲君專有的印璽,把這手書交給姜子牙之后,殷郊還嫌不滿意,又解下隨身的玄鳥佩,也跟那手書一起遞了過去。
“姜先生,若是單單這個手書,怕有人懷疑姜先生,這玄鳥佩乃是只有殷商宗室才能佩戴的,這便作為信物,一起給姜先生當一個佐證。”
姜子牙略顯得有些激動的接過殷郊遞過來的手書以及玉佩,維持很久的高人風輕云淡的形象再也維持不住了。
對著殷郊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后在殷郊的目送下,朝著宋家莊而去,那矯健的步伐,真是比之尋常年輕人尤甚幾分。
“殿下,這姜子牙修為平平,即使有些謀略,也當不得殿下如此重視,難道殿下看中的是對方闡教門人的身份?”
在姜子牙走遠之后,殷郊一行三人便朝著朝歌的方向而去,就在走了片刻之后,馬善卻突然開口詢問,狀若隨意,但是那探究的眼神,卻是做不得假。
聽了馬善的話,殷郊這才想起,那燃燈道人乃是闡教的副教主,馬善此時怕是心中有些擔心自己的命運。
因為他乃是燃燈道人的法寶的一部分,若是殷郊如此重視闡教,那么若是哪天闡教那副教主對殷郊開口要自己,馬善不知道殷郊會如何。
故此心里不安的馬善這才問出這個問題,他處心積慮的在殷郊身邊,就是要讓殷郊的身上的殷商一國的氣運,來遮掩自己的行蹤。
若是到時候闡教之人,頻繁出入殷郊的陣營,說不得哪天馬善就要露出馬腳,被人發現,到時候他原本在殷郊身邊的目的,也達不成了。
不止是馬善在看著殷郊,就是那袁洪也在看著殷郊,那袁洪也跟馬善一般,跟闡教之人有著大因果,若是殷郊想要引入闡教,那袁洪說不得也要考慮自己的出路了。
殷郊見到馬善和袁洪都看著自己,心中也想明白此中的關節,停下戰馬,兜轉馬頭對著馬善和袁洪開口道。
“你們兩個乃是孤的肱骨,那姜子牙身上背負著此次大劫最關鍵的使命,若是所料不差,就算孤對那姜子牙再好,對方也會背離我大商。”
“我大商之中,截教子弟已經根深蒂固,聽聞太師所說,此次大劫,乃是闡、截二教弟子的大劫,闡、截二教不兩立,已經成為定局,從大局來講,我殷商自沒有棄截教,而從闡教的道理。”
“至于孤為何對姜子牙如此,便是在日后與姜子牙對決之時,占據大義名分,動搖其心罷了,二位將軍且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