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太師,殷郊告辭了!”
此事殷郊想要知道的已經盡皆了解,故此也沒有在聞仲府中逗留的意思,于是便向聞仲告辭,面上的落寞,盡皆落于聞仲的眼中的。
“殿下還請多保重,此事正如殿下所言,卻是多有蹊蹺,不過現在殿下不宜妄動,此事殿下做的越多,越容易引起大王的猜忌。”
“以殿下現在的地位,以及現在的情況,只要殿下安分守己,自然能夠度過此次劫難,老臣在朝中,自會為殿下奔走。”
聽了聞仲的話,殷郊也只是點了點頭,再也沒有說什么,隨后殷郊的身形,瞬間沒入地面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唉~,大劫來臨,國祚更加的艱難,大王呀,你這么做真的恰當么?”
在看著殷郊的身影消失,聞仲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之上,看著殷郊消失的方向,喟然長嘆,自言自語的開口。
……
殷商王宮;
帝辛依舊坐在案幾之后瀏覽著眾臣的奏章,在聽到門外響起一陣虛浮的腳步聲,帝辛的眉頭不由得皺起,抬起頭看向大門的方向。
在看到是費仲的時候,眉頭皺的更深了,在費仲見完禮之后,帝辛上下打量一番費仲,發現費仲的氣血浮動,深色萎靡,仿佛經歷了大恐怖的事情一般。
“是儲君做的?”
帝辛沒有明言,但是作為跟隨帝辛多年的心腹,費仲自然知道帝辛在說些什么,只見費仲強笑一聲,對帝辛行了一禮,開口道。
“大王,殿下在進城的時候,聽聞了一些關于二殿下的消息,故此便詢問臣,臣最開始不打算說,但是一則是不知道儲君殿下具體知道多少,二則是迫于無奈,臣把二殿下的事情便說了,還請大王恕罪!”
帝辛聽了費仲所言,把手里的奏章放在了案幾上,眼睛習慣的瞇了起來,手也習慣性的捋起胡子。
“那皇后的事情呢?也說了?”
帝辛說話的時候,語氣平淡至極,跟先前也沒有半點的感情變化,但是費仲見到帝辛的那習慣性的動作之后,面色驟然變得蒼白,慌張的再次跪在地上,顫抖著開口道。
“大、大王,確實詢問了二殿下為何會反叛,但是皇后之時乃是大王的家事,臣、臣并未敢半分透漏,就是殿下一再逼迫,臣都打算以死明志了,可是殿下最終還是放了臣。”
費仲作為帝辛的心腹,對帝辛是最為了解的,帝辛每當眼睛瞇起來的時候,那便是起動殺意的時候,費仲趕緊開口解釋,生怕帝辛對他的動殺手。
“哦!”
“朕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聽了帝辛的這話,費仲如蒙大赦一般,對帝辛行禮之后,便轉身逃也似的離開勤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