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沒有刻意隱藏,此時這一身冷哼也清晰的傳入在場說有人的耳中,不過那楊任等人的坐在車架之中,似乎沒有聽到一般。
殷郊眼中清冷的寒光一閃,隨手一抓,殷郊所站立的高樓之上,就被殷郊抓下很大一塊的磚頭,殷郊絲毫沒有猶豫直接朝著楊任的車架擲去。
隨后只見那磚頭仿佛是一道流星一般,也就在轉瞬之間飛到楊任的馬車前,而原本趕車的車夫此時似乎也意識到危險,驟然拔出長刀,要抵擋那磚頭。
可是那磚頭卻在楊任的車輛的上空,驟然爆開,隨后無數的碎片傾瀉而下,那楊任的馬車之上瞬間千瘡百孔,不成樣子。
“啊~~”
一聲慘嚎自馬車之中傳來,在大街之上顯得格外明顯,而在高處的殷郊此時已經飛身而下,不偏不倚的來到楊任的車頂,隨后用力一踏,那堅固的車頂,瞬間碎裂。
殷郊不理會楊任的痛苦哀嚎,以及滿臉的鮮血,看著那抽出腰刀的車夫,雙眼綻放森冷的寒光,冷聲開口道。
“最好把你手中的刀收回去,三息不收,孤必殺你!”
那車夫聽了殷郊的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前之人到底是誰,馬車夫在殷郊說完話之后,有些慌亂把腰刀收歸鞘中,此時那車夫已經被殷郊的氣勢所奪,手都有些顫抖的看著殷郊。
“把你們的車趕如胡同,騰出人行的通道!”
殷郊也沒有跟一個車夫糾纏的意思,在說了這么一句之后,便從楊任的馬車之上跳下,隨后看著還在猶豫的一眾大臣,殷郊再次冷喝道。
“孤不想要說太多次,年未過花甲者,一改不得乘車,孤當為表率,誰人以為尊駕比孤還要尊貴么?”
殷郊這話說完之后,便幾步躍出人群,走在人群的最前方,有殷郊這個儲君作為表率,一眾朝臣盡皆放棄車駕,跟隨在殷郊的身后。
原本擁擠的街道在一眾官員都舍棄馬車之后,瞬間變的暢通起來,眾人行進的速度也驟然提升許多。
而此時一眾朝歌的民眾和官員此時也才真正的想起來,他們眼前這個儲君,并不是那柔柔弱弱的儲君,是跟帝辛當年一般,東征西討,甚至殺死號稱諸侯之中最強者的姜文煥的存在。
一時之間所有人看向殷郊的目光都變了,殷郊這幾年的蟄伏,讓一眾文武都差點忘了這個儲君,沒想到今日以這種形式,重新認識一次。
而那抱著頭,鮮血還不住的流淌的楊任,在胡同之中,看向殷郊的目光的變的陰冷至極,讓那趕車的車夫都感覺到不寒而栗。
由于殷郊的關系,這去往文德殿的速度非但沒有慢。反而是比之正常要快上許多,畢竟車駕太多堵塞交通之后,那速度根本不如步行的速度。
在一眾朝臣來到王宮附近的時候,盡皆感覺到一股肅殺之意,此刻王宮的御林軍比之往常都多上不少,甚至出現了王宮不曾出現的弓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