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太顛、辛甲以及辛免等人突圍,此時巴丘包圍圈之中的南宮適,已經被殷商士卒團團圍住,現在大多數都是前軍南宮適的部下,對南宮適忠誠至極,直到此時,還把南宮適護在中間。
此時的南宮適手中的大刀,已經滿是豁口,臨時找來的戰馬應不堪重負,軟到在一旁,口中白沫不斷的吐出。
南宮適手拄著大刀,看著慢慢在縮小的包圍圈,南宮適心中一片死灰,他此時恨自己,如果堅持己見,探查巴丘之后,再行軍,怎會有如此情景?
不過此時南宮適無論怎想都是枉然,對于此時的場景沒有半點幫助,看著自己所在的軍陣外圍,不斷有自己的袍澤倒下,南宮適心如刀絞。
南宮適看著身旁依舊神色堅毅的士卒,他第一次心軟了,看著遠處,手持戰斧,恍如天神一般的鄧忠,南宮適常常嘆息一聲,大喝道。
“吾乃西岐上將軍南宮適,請殷商主將上前答話!”
在南宮適說完這話之后,也不管身旁士卒的錯愕,手持大刀,分開人群,來到了鄧忠方向的戰場邊上。
鄧忠也聽到南宮適的的喊聲,他以為南宮適要投降,對于能夠少損失一些人馬,結束戰斗,或者是俘虜西岐大將南宮適還是很期待的。
故此在南宮適開口之后,鄧忠就命令士卒后退五十步,留出一個距離,隨后他便策馬上前,來到軍陣之前,看著出現在眼前,衣甲狼狽,渾身浴血的南宮適。
“本將軍鄧忠,你就是南宮適?”
“可是要投降?”
鄧忠沒有下馬,在戰馬之上的鄧忠居高臨下,對比拄著長刀立在兩軍陣前的南宮適,既顯得從容,又有一種勝利者的威勢。
“呵呵~,投降?”
“本將軍一生征戰,縱橫疆場二十余載,在本將軍的腦海之中,沒有投降這兩個字!”
“嗯?”
鄧忠聽了南宮適的話,感覺自己似乎被這家伙給耍了,既然不投降,那讓自己上前是做什么?
難道是為了換取短暫的喘息之機?
想到這里,鄧忠眼中的殺氣便旺盛了許多,不過還是耐著性子,看著已經有些疲敝的南宮適,冷聲喝道。
“要戰便戰,你如此拖延時間,對你們沒有半點益處,你且返回本陣!”
聽到了鄧忠的話,南宮適沒有返回本陣,而是用腳一踢長刀的刀桿末端,手中長刀瞬間橫在胸前,冷冷的看著鄧忠,開口道。
“你不想要陣斬我這個西岐上將軍的功勞么?”
“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跟本將軍一戰?”
南宮適的話,讓鄧忠眼睛就是一亮,此時鄧忠也發現,只要斬殺這南宮適,那剩余的西岐士卒必然信心被擊潰,到時候會減少不少說的損失。
至于戰敗被殺,鄧忠雖然也想到了,可是自己身邊張節在側,就算自己戰死,也而不至于戰敗,隨后只要張節指揮部隊,一擁而上就可以了。
而且鄧忠對自己的武藝也是極為有信心,若是放在平時,他自己感覺不一定穩勝鄧忠,但是現在南宮適已經筋疲力竭,現在無疑是增加了幾分勝算,念及至此,鄧忠也下了戰馬,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