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原本想要給這韓擒龍一個痛快,斬了之后也就斬了,根本沒有想要卞吉拿人頭回來,這卞吉腦回路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卞吉將軍,這首級跟他的尸身一起安葬了吧!”
這韓擒龍乃是闡教三代弟子,出師未捷身先死,自己要是羞辱他的尸身,那豈不是跟闡教徹底開撕了么?
現在殷郊這里大貓小貓三兩只,那十二金仙只要來上幾個,自己這些人都是吃不了兜著走的,現在闡教的人可以殺,但是不能辱,畢竟圣人的面皮可是不能胡亂的落的。
卞吉略微趕到一些錯愕,看了看手中的首級,又看了看殷郊,在卞吉以為,殷郊給這人定的是意圖行刺的罪名,卞吉以為還要對這首級進行示眾,這才拿進來,現在看來似乎他是理解錯了。
卞吉也不敢對殷郊開口再詢問一些什么,只是對著殷郊默默的行禮,然后上前一步,把手中的幽冥白骨幡放在了殷郊的案幾之上,轉身就要走。
“咦?你這是要走?”
“可是卞吉將軍,你的法寶為何要放在這里?”
“額?”
卞吉聽了殷郊的話,身子就是微微的一頓,卞吉還以為自己把儲君殿下想要的法寶直接放在那里就走便可以了,看來殿下還想要“又做又立”啊!
卞吉強忍心中的不適,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著殷郊再次鞠躬道。
“殿下,這法寶末將用這不太適應,殿下天縱奇才,還是交由殿下保管為好,也算是給這法寶一個發光的機會!”
“嗯?”
聽了卞吉的話,殷郊一頭的霧水,不知道這卞吉在說什么,這法寶本就是卞吉,他怎么會不適應這法寶呢?
“難道這卞吉是要賄賂我?”
此時殷郊這樣的一個念頭出現在心中,殷郊面色就是一沉,對著臉上表現的不知道是哭是笑的表情的卞吉,開口道。
“卞吉將軍,這法寶你拿回去,孤還能要你的法寶不成?”
卞吉聽了殷郊的話,心中嘆息:“上位者都喜歡這個調調,明明自己想要的不得了,卻非得三辭三讓才能安心理得的收下,罷了,罷了,就陪這位殿下演一演吧!”
“殿下,這法寶跟殿下是最配的,殿下武藝高強,再加上這厲害的法寶自然所向披靡,這也算是末將為大商獻出自己的一份力呀!”
卞吉心中雖然膩歪,但是為了滿足殷郊這個上位者的喜好,再次擠出笑容,對著殷郊假惺惺的勸道。
殷郊對卞吉也是有些不解,一般練氣士對自己的法寶都是極為看重,這卞吉為何一心要用此來討好自己?
“卞吉將軍,還是那回去吧,不用做這些無用之事,只要你一心為國,孤自會重視你,將軍年紀尚輕,勿要學官場那一套!”
“再說,孤并非是練氣士,要這法寶也施展不出來,這法寶在你手中,才算是物盡其用,不會使得法寶蒙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