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把從土行孫身上搜出的那增進修為的丹藥直接扔給了袁洪,袁洪和殷郊不同,他是異類成道,而且體質特殊,這些丹藥對他來說,是最合適的。
而且土行孫身上的丹藥,可是玄門正宗丹方制作的丹藥,這丹藥跟尋常流通的丹藥有很大區別,雖然不至于讓袁洪有跨越式的進步,但是卻聊勝于無。
袁洪跟殷郊也沒有任何的客氣,在殷郊扔過來丹藥的時候,看都沒看,直接就收了起來,看著殷郊開口道。
“殿下,真要對這家伙這么做么?”
袁洪所說,就是殷郊尋找這首陽山之中成氣候的女妖,跟土行孫交歡的事情,在袁洪心中,還是有些抵觸的,畢竟這土行孫樣貌雖然猥瑣,但是一身的玄門正宗法力卻是非常的精純。
“不過是讓這家伙占些便宜,說不得這家伙醒來的時候,還要對咱們感恩戴德呢!”
殷郊笑著對袁洪打趣著說道,不過在說完這話之后,殷郊讓袁洪把土行孫的修為禁錮住,可別讓這家伙在醒了之后,借助地行之法逃遁了。
隨著袁洪把土行孫帶入首陽山的深處,殷郊的嘴角掛上了莫名的弧度,眼中的笑意也是掩飾不住的,在另外一個世界中,殷郊對那巾幗英雄鄧嬋玉被土行孫糟蹋,心中很是不甘。
雖然殷郊對鄧嬋玉沒有什么心思,但是那種盡忠愛國,不讓須眉的女子,殷郊是十分看好的,畢竟在這個時代,這種女子很少,也就是當年殷商先祖婦好娘娘有此實力。
殷郊認為最為暴殄天物的,就是西岐給鄧嬋玉以及龍吉公主指配的婚事,無論是土行孫,還是洪錦,根本都配不上這些人中之杰。
“權利、地位、女色我都可以給土行孫,現在破了土行孫的身,就是第一步,就看看這土行孫若是對闡教中人下殺手,那就怪不得我了。”
一直以來,殷郊都對闡教的核心的三代弟子,不敢太動,畢竟這都是闡教圣人的心頭肉,要是死在自己手里,怕惹惱了圣人。
但是若是他們死在闡教的叛徒的手上,那到時候就找不上自己了,而且要是在西岐派人來清理門戶的時候,讓截教的人把他們擋回去,那矛盾就更深了。
殷郊念及至此,心中也有了計較,也走出了原本韓升的大帳,返回了自己的中軍大帳,現在就在等著袁洪的“好消息”。
第二日清晨,一臉灰敗的土行孫被袁洪提了回來,此時的土行孫眼神黯淡,神情萎靡,似乎身體之中有些東西被抽走了一般。
“你就是土行孫吧!”
在被仍在地上的土行孫,根本沒有看殷郊一眼,只是眼神空洞的看著大帳的頂棚,似乎在那頂棚之上,有著什么東西在吸引著他。
“怎么?純陽之身被破,感到自己的仙途失去了方向?”
“其實你也不必有什么心理負擔,你看你姜子牙師叔,不也娶了妻,你看你姜師叔在西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來往所有人對他的尊敬,是你在練氣之時,體會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