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衛伯似乎是對這聲音極為適應了一般,沒有表現出半點不耐的神色,看著對自己的擔心仿佛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的神秘人,衛伯的擔心并沒有減少半分。
“此事其實你也不比太過在意,只要你與以往一樣,不露出破綻,當年既然能夠瞞得過殷壽和姜文煥,那瞞過叫做殷郊的小子自然也不在話下。”
“而且本座正已經有辦法對付那小子,不過在殷商的疆域之內不方便動手罷了,到時候你買一個破綻,把那殷壽的長子引到東夷人那里,本座自有辦法料理他。”
“對了,跟其他的幾人說一說,現在雖然不能有什么大動作,但是卻能夠先把準備工作做一做,在本座解決了那殷壽的長子之后,就是起勢之時,到時候誰要拖了后腿,可別怪本座對他不客氣!”
“哼~”
在那周身籠罩在黑色的斗篷之下的那神秘人這一聲‘哼’出口之時,密室墻壁之上的詭異的符文仿佛是活過來了一般,閃爍著妖異的血光。
這血光竟然已經把那昏暗的燈光蓋過了,那衛伯聽到這一聲“哼”,修長的身體頓時一顫,連忙跪在地上,對著那周身籠罩在黑色的斗篷之下的那神秘人叩首,開口道。
“是,老祖,我們必將全力以赴的去準備,定然不會耽擱老祖的大事。”
“嗯!”
那周身籠罩在黑色的斗篷之下的那神秘人看著跪在地上的衛伯,輕輕的點頭,隨后在那人周身籠罩的黑霧之中分出一支,化作一雙大手,直接把衛伯扶起。
“給本座辦事,本座定然不會虧待于你,不過你也要記住,你能夠有今天,這一切到底是誰給予的,勿要行差踏錯,前一任衛伯的兒子可并不止你一個!”
在那周身籠罩在黑色的斗篷之下的那神秘人說完這句話之后,并沒有理會那衛伯因為恐懼,變的蒼白無血的面容,緩緩的朝著密室的一面墻壁而去。
在那周身籠罩在黑色的斗篷之下的那神秘人到達墻壁前的時候,那墻壁忽然出現一個光圈,那光圈之中,全是無盡的黑暗,仿佛一個沒有盡頭的山洞一般。
那周身籠罩在黑色的斗篷之下的那神秘人一步跨進入了那光圈之中,在那人消失在光圈之中后,那光圈慢慢的閉合,只留那衛伯一人癱軟在地上,神色復雜的看著那剛才出現光圈的那個墻壁。
“唉~,起勢?”
“當面要借助東夷人蠶食殷商的東疆,惹來殷壽那個殺神,嫡系損傷十之七八,而今剛剛恢復一些元氣,就還要起勢,讓殷商跟西岐去斗,站在勝利一方不好么?”
“要是那個叫殷郊的小子隕落在東疆,殷壽那個殺神不還得來東疆么?”
“難道就這么幾年,就把那殷壽的威勢給忘了么?”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