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荏苒,春去而秋來,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深秋時節,朝歌的使者已經換了第九批了,雖然沒有打擾殷郊的閉關,但是一批使者比一批使者的品軼更高,面上的神色也越發的焦急。
“二位將軍,儲君殿下到底何時能夠出關,這西岐前線已經一敗再敗,目前已經退守金雞嶺了,現在看來,這西岐還要殿下前去坐鎮呀!”
“袁洪將軍,你說儲君殿下……”
這次的來到陳塘關的乃是殷郊老熟人,正是帝辛的心腹費仲,費仲跟他人不同,別人是每日來例行看看殷郊出沒出關,可是費仲干脆在殷郊的府邸住下了。
每日都守在殷郊閉關的房間之外,最開始費仲有心趴門縫看一看里邊的情況,在被袁洪隨手一抓,直接扔出了院子之后,費仲便老實一些,只不過仿佛化身話癆,每日的纏著袁洪和馬善問東問西。
而且話語中的意思,無時無刻不再詢問殷郊何時能夠出關,費仲之所以來此,是因為鎮守三山關的鄧九公也大敗了,而且把首陽山營寨也丟了。
要不是殷郊在金雞嶺也布置了堡壘一般的營寨,此時的要面臨西岐兵鋒的就是五關了,到現在為止,殷郊之前在西岐的建立的營寨,只剩下金雞嶺,其余全部落在了西岐之手。
這讓帝辛、聞仲和黃飛虎非常著急,聞仲已經率領援軍去支援鄧九公,黃飛虎在朝歌調集兵馬,準備補充五關的兵馬,因為金雞嶺之后,便是五關了。
五關的存在,就是為了防備西岐的反叛,但是若是讓西岐的兵鋒到達五關,那說不得朝野就會震動,兵臨五關,就說明殷商從攻勢變成了守勢,攻守形勢就發生了變化。
袁洪期初還會時不時的回答費仲的問題,可是看著喋喋不休的費仲,后來殷洪仿佛變成了鋸嘴的葫蘆,懶得應付費仲了。
要是惹得袁洪心煩,還會直接把費仲扔出院子,不過,因為這費仲是殷商的重臣,故此袁洪還是很有分寸的,看似把費仲狼狽的扔出,但是卻并沒有傷到對方半點。
就在這次袁洪也要把費仲直接扔出去的時候,伸出的手忽然停在了那里,直接站了起來,轉過頭去看向那殷郊閉關的方向。
“袁將軍怎么了?”
費仲在帝辛面前,是那種極會看眼色的人,見到袁洪神情、動作有異,馬上就一個激靈,心中有了猜測,但是卻不敢肯定,于是開口詢問。
費仲不是練氣士,他自然不知道,就在剛剛,原本殷郊所在的房間的禁制瞬間消失,禁制消失的法術波動雖然小,但是卻瞞不過袁洪和馬善,故此袁洪和馬善第一時間知道了。
費仲沒有等到袁洪的回答,因為他看到他期盼多日的那扇門終于打開了,其中走出一個頭戴紫金冠的貴公子,雖然有一階段沒有見過了,但是費仲第一時間就認出他是自己此行最想見的儲君殿下!
“拜見儲君殿下,老臣終于等到你了!”
在見到殷郊的剎那,費仲不由的流出了熱淚,他是帝辛的心腹,也是殷商的重臣,經歷的大事不少,可是他已經好久為如此失態了。
“費大夫?”
其實殷郊在煉器之時,并不是完全察覺不到外界的變化,他也知道費仲的到來,但是他沒有想到,費仲居然會如此失態。
谷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