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焛
只見這兒一身麻衣道袍,臉面之上溝壑縱橫,手中一把拂塵放在臂彎出,此時正在笑吟吟的看著殷郊,似乎對殷郊十分感興趣一般。
“來者何人,居然敢擅闖孤之軍營!”
殷郊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其實也看出一些端倪,就如眼前這人,雖然已經把自己腦后的日輪隱藏,但是殷郊依然可以感覺到,對方有天庭神抵的氣息。
見到這種情況,殷郊覺得這人很有可能就是傳說之中,那洪錦的后臺,是那個能夠讓玉帝都把女兒下嫁給洪錦的人。
“殿下勿要動怒,貧道天庭符元,這廂有禮了!”
正如殷郊所料,對方真的是那位符元仙翁,不過殷郊并沒有因為在自己印象之中,這符元仙翁在天庭的地位十分崇高,就對他有什么好臉色。
“天庭?”
“吾人族自有人皇統轄,與你天庭并無干系,之前天庭的天帝都從未干涉我人族內部事務,難道符元道友你要開這個先例?”
殷郊說這個話的時候,絲毫沒有給對方任何的面子,身上的氣勢凜然,似乎在逼迫對方,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儲君殿下誤會了,貧道代表的是貧道個人前來,并非是以天庭的身份而來,說起來,此次貧道來此,是為了這洪錦前來。”
“這洪錦說起來,是貧道的一個故友,當年在洪荒之中,也是一個頗具名聲的一個大神通者,不過因為久久踏不出大羅之境,這才選擇轉世重修。”
“當年貧道答應這位故友護其周全,故此算是跟對方結下一個大因果,為了了解此事,這才厚顏來到殿下的大營,想要殿下賣老夫一些薄面,饒了洪錦一次,若是下次殿下再擒或殺洪錦之時,貧道自然不會再橫加阻攔。”
“殿下不是練氣士你是不知道,這練氣士到了吾等這個境界,最忌諱跟他人結下因果,為了再進一步,必須要把因果了解,貧道奔走多年,也就剩下這一樁大因果,還請殿下憐貧道向道之心,成全貧道。”
符元仙翁按照自己的想法,他已經把自己的姿態放的足夠低了,在天庭之中,就算太是面對著天帝,也就差不多如此態度。
不過符元仙翁的話,卻讓殷郊面色有難看,這符元仙翁自己認識都不認識,居然就讓他賣他一個面子,而且還是放了殷商的一個叛將!
這洪錦若是放了,日后何時能夠再抓住還是一個未知數,而且要是被人知道,這叛軍之將,是從他殷郊的手中放的,就算他是殷商儲君,也會引來他人的猜想。
到時候殷郊要如何應答?
難道說是為了賣他人一個人情?
而且這天庭這次插手人間事務,雖然是以符元仙翁個人的名義,但是這不是一個好的跡象,殷郊是不會允許開這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