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冀州侯蘇護及犬子全忠,恭迎太子殿下!”
在殷郊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冀州侯蘇護以及蘇全忠等人已經朝著殷郊的方向走來,在距離殷郊三丈之外,便直接一撩衣裙,直接跪在地上了。
“嗯?”
“身份被發現了?”
殷郊見到這個情形,如何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應該是被這冀州侯蘇護發現了,看來這次如此大的陣仗便是為了自己準備的。
眼見對方既然已經認出自己,現在還弄了這么大的場面,若是殷郊矢口否認,還讓那冀州侯蘇護下不來臺,也折了自己殷商太子的氣度。
故此殷郊便沒有再有什么遮掩,原本后退的身子也停了下來,殷郊恢復了在殷商皇宮之時的做派,整個人的氣質也有了極大變化,一股貴氣撲面而來。
雖然此時的殷郊所穿的衣服,還是那一件普通的衣服,但是現在殷郊的氣質,與最開始來到這冀州侯府上之時,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冀州侯請平身!”
殷郊站立不動,接受了那冀州侯蘇護的大禮參拜,待到對方參拜完之后,這才上前一步,雙手扶住那冀州侯蘇護的雙手,把那冀州侯親自扶了起來。
“太子殿下,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殿下移步,進入府中一敘!”
在殷郊扶起那冀州侯之后,其身后的那些冀州侯領地的文武,自然是全部站起來了,冀州侯蘇護看了自己府門前已經聚集了不少熱鬧的人,對殷郊輕輕的躬身,再次開口道。
“客隨主便,一切全憑冀州侯做主!”
殷郊自然沒有意見,點了點頭,在冀州侯的引領下,朝著冀州侯府中而去,在殷郊路過那蘇全忠的身邊的時候,殷郊明顯能感覺到對方的眼神之中的復雜之色。
殷郊在此來到這冀州侯府,冀州侯與上次已經截然不同,各處灑掃的非常趕緊,就算各處的門柱都全部重新擦拭過,那擦拭的水痕還沒有消失呢。
到了冀州侯接待重要客人的大殿之中之后,殷郊再三推辭了冀州侯讓其座主位的想法,坐在了冀州侯蘇護的對面,左側上首位置,在坐定之后,經過半晌的寒暄之后,殷郊這才笑著開口詢問。
“蘇侯爺,請恕孤有些冒昧,孤此次進入太師的軍中,已經隱姓埋名,以化名殷城示人,孤覺得從未見過蘇侯爺,為何侯爺會認得孤?”
殷郊也有些納悶,要說殷郊有什么破綻,殷郊進入聞仲的軍中已經不是一日兩日了,根本沒有任何人發現殷郊的破綻,都把殷郊當成一個權貴子弟,沒有一個人把他跟殷商太子聯系到一起。
就算是殷郊最開始來到這冀州侯府中的時候,就沖著冀州侯對自己的態度,殷郊就知道對方跟沒有認出自己。
可是為何對方在今日自己來的時候,就認出自己,還用這么大打的陣仗迎接自己?就現在的冀州城,怕是已經傳遍了,殷商的太子已經到了冀州了。
此時殷郊跟聞太師的約定,怕是已經無用了,冀州不可能有沒有其他諸侯的探子,或許沒等冀州的糧食被運走,怕是全天下的諸侯都已經知道殷郊這個殷商太子就在冀州的消息。
而且還非常湊巧,昨日這冀州侯蘇護還沒有什么動靜,而今日自己剛剛到冀州侯府,對方就弄了個這么的陣仗,難道是有人泄露了自己的蹤跡?
“難道是聞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