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神情依舊是那種風輕云淡的感覺,只見那申公豹微微欠身,一揚拂塵,單手做道揖回答道。
“煉就五行真妙訣,移山倒海更通玄。
降龍伏虎隨吾意,跨鶴乘鸞入九天。
紫氣飛升千萬丈,喜時火內種金蓮。
足踏霞光閑戲耍,逍遙也過幾千年。”
“貧道昆侖山玉虛宮門下弟子申公豹,本來想去北海采集一些仙草煉就些仙丹,但在路過冀州之時,發現冀州城中有紅光沖天,甚為驚奇,故此這才逗留冀州,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位貴人駕臨冀州。”
“正好在冀州閑逛之時,偶遇冀州侯,這才進入冀州侯府,在閑來提及紅光之事時,冀州侯這才醒悟,猜測到殿下的身份。”
“說來貧道還是有些冒失的,讓殿下的身份暴露,真是貧道之過也,貧道在此想殿下賠禮了,還請殿下千萬海涵!”
殷郊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這申公豹介紹自己之前,非要做詩歌一首,難道是要彰顯一下自己的文采么?
其實不止是這申公豹,似乎這時代的上仙都是如此,在殷商之中,也有少數的供奉,也是仙人的修為,殷郊在見他們的時候,自我介紹的時候,這一首詩歌是少不了的。
殷郊自然不能自討沒趣的去吐槽對方,既然對方已經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殷郊自然也要表現的正常一些,就如對面的冀州侯一般。
或許是之前申公豹只說了自己的性命,并未說明自己的傳承,而今聽申公豹介紹完自己,那冀州侯的臉上表現出震驚之色。
殷郊雖然也表現出驚訝之色,卻并未如冀州侯蘇護那般,實在是殷郊自己感覺自己若是表現出那種震驚,以他的演技,必然會被那申公豹看出破綻,那反而讓申公豹起疑,讓申公豹收起原本的打算。
“原來上仙是玄門三清圣人的門下高足,真是失敬!”
“上仙,還請上座!”
冀州侯蘇護聽聞了申公豹的身份,立馬站起身,就要把自己的位置讓給申公豹,那態度,比之蘇護見到殷郊的時候,還要恭敬幾份。
“冀州侯客氣了,貧道當不起蘇侯爺如此!”
那申公豹很客氣的推辭了,并沒有去坐原本冀州侯蘇護的位置,此時殷郊有些詫異,這玄門三清弟子的招牌這么響亮么?居然讓蘇護如此客氣?
冀州侯蘇護仿佛對殷郊的詫異神情有所感應,對殷郊善意的一笑,然后對殷郊介紹到。
“殿下,這申公豹仙長乃是闡教玉清圣人門徒,在洪荒之中,三清圣人乃是同氣連枝的,殿下或許也知道,聞太師就是截教通天圣人坐下三代第子,就算聞太師來此,面對申公豹上仙也要尊其為師叔。”
聽了蘇護這么解釋,殷郊這才明白原來是聞仲這位截教的三代弟子,給殷商數朝立下功勛無數,給各地諸侯的印象太深了,就因為聞仲,各地諸侯對玄門三教的弟子更為敬重。
這殷商有無數各教的三教弟子,都被殷商極為重視,都在各地被委以重任,希望有一天再出現一位如聞仲一般的人物。
殷郊其實對這一點也有理解,不過之前是沒有想通這個關節,現在經過蘇護的提醒,自然記起來了。
“原來仙長是玉清門下,失敬、失敬!”
“孤對仙門法術心馳神往,受身份所限,并不能練習,真是平生之憾事,仙長不知道可否有幸,與仙長有機緣促其長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