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生活的環境也導致著殷郊,根本不可能有那種作為上位者經驗,在成為殷商太子以來,他也在逐漸的去學著做一個權貴,一個上位者。
可是在前世已經接受了三十多年的人人平等的教育,使得就算他現在身份尊崇,也沒有一點俯視他人的思想。
而且在成為殷郊這些年,也多在封神大劫的危機下,不斷的去學習武藝,去增強自己的實力,以期能夠在危機到來之時,能夠護得宗廟安寧。
更何況他有一個權利控制欲極強的父親,自然沒有給他什么具體的差事,故此處置問題的手段稍顯稚嫩也是正常。
“仙長言之有理,孤確實存在很多問題,不過孤現在只有一個作為傳授武藝的老師,卻并沒有一個能夠悉心教導孤其他事情的老師,此乃孤之遺憾。”
“孤有心請仙長成為孤之老師,不知仙長可愿意接受孤這個學生。”
殷郊之所以說是老師,并非是師父,是因為這兩者有著本質的區別,師父其實可以理解成為兩個詞,一個是師,一個是父。
那意思也就是說,若是殷郊拜申公豹為師父,那么申公豹和殷郊之間,存在的不僅是傳道受業解惑的關系,而且還有如父子一般的因果。
而老師卻不同,當年的紅塵三千客在紫霄宮之中,盡皆可對道祖稱為一聲老師,但是真正被道祖看重的也就那么寥寥幾人。
而能夠稱之為道祖玄門嫡傳的,也就是那玄門三清而已,故此老師和師父之間的含義是截然不同的。
這老師和師父之間的區別,申公豹自然也是知曉的,不過申公豹并沒有應承殷郊的請求,只見殷郊輕輕的搖動拂塵,笑著道。
“貧道可當不起殿下的老師,貧道不過是玉清一脈,一個普通的弟子,怎敢當未來人皇的老師,殿下這是折煞貧道了。”
“而且殿下也不比太過憂心外敵和內患,殷商現在氣運綿長,只要不出意外,五六百載的氣運還是有的。”
“不過貧道久在深山修煉,靜極思動,近幾十年內,貧道想要前往世俗之中,歷練一番,也好鍛煉一番心性,故此到時候若是前往朝歌,必然要叨擾殿下。”
殷郊原本一邊喝茶一邊聽申公豹說話,可是在聽到最后一句的時候,殷郊喝茶的動作驟然停下來了,懸在半空,略顯驚訝的看著申公豹。
而此時的申公豹只是笑而不語,不過一雙眼睛卻是在盯著殷郊,那古井無波的眼眸,沒有半點的急躁,卻也在催促,讓殷郊給他一個答復。
“申公豹仙長,真是折煞殷郊了,殷郊一個小小的王子,太過委屈仙長這等大才,待到殷郊能夠班師回朝,必將向父王舉薦仙長。”
其實本來殷郊還想許諾申公豹一個官職,可是殷郊卻并沒有說出口,畢竟在朝歌,他不過是一個大太子,并沒有實際的官職,若是許諾申公豹的官職萬一自己沒有求到,到時候自己的面皮好不好看。
而且在殷商一朝,截教門人居多,這截教和闡教雖然同屬于玄門兩個支脈,但是別人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矛盾,殷郊還不知道么?
若是自己費盡心機給申公豹謀求一個高位,到時候怕是有一些截教一脈的官員,會對殷郊產生一些想法,雖然殷郊也并不怕,但是少得罪人為妙。
“好!那就多謝殿下了,這是貧道一點心意,還望殿下笑納!”
說著申公豹自懷中拿出一塊玉佩和一瓶丹藥,遞給了殷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