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不太對呀!”
看著佯攻的步兵,都已經要到了那北海諸侯叛軍的箭矢射程之內了,卻還未見到有一個北海諸侯叛軍反擊,故此殷郊皺著眉頭對聞仲開口道。
“嗯,是有些不對,現在還不知道那袁福通在搞什么陰謀詭計,等士卒再前進百步便知。”
聞仲的話說完之后,便讓身側的傳令兵開始對各部用令旗指揮,讓其再迫近百步,然后駐足候命。
隨著鼓聲停歇,聞仲手搭涼棚,朝著北海諸侯叛軍的營地看去,卻發現還沒有人任何人出戰,或者是在營地的寨墻上反擊。
看到這種情形,聞仲面上露出凝重之色,殷郊本來還想要詢問一下,接下來如何的時候,只見聞仲一派胯下墨麒麟的大腦袋,隨后便見到墨麒麟腳下生云,瞬間拔地而起。
殷郊抬起頭,望向在高空之中的聞仲,便見到聞仲并其食指和無名指,在額頭之處一抹,隨后一道金光自聞仲額頭豎眼之中迸射而出。
金光破開云霧,直接投射進入了那北海諸侯叛軍的營地,在片刻之后,聞仲面色鐵青的自天空之中落了下來。
隨后揮手叫來親衛,在囑咐幾句之后,便讓親衛朝著各部主將的方向疾馳而去,在一炷香的功夫之后,便見到各個在原本駐足的軍列之中,出現幾個千人隊,朝著那北海諸侯叛軍的方向而去。
此時即使沒問聞仲,也能看出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對,而聞仲現在的面色難看,殷郊便沒有過多的詢問,只是默默的看著那幾個千人隊,朝著那北海諸侯叛軍營地而去。
在片刻之后,那北海諸侯盤踞的營寨的大門便打開了,看到只有不到千人的士卒,已經解去衣甲,抱著頭蹲在地上,營地的各個大門,盡皆由那幾個千人隊掌管。
“袁福通撤走了?”
無論是聞仲,還是殷郊,都沒有想到,這座堅固無比的營盤,袁福通會如此輕易的就給舍棄,其中緣由到底是因為何事呢?
“走吧!”
聞仲大纛旗前指,所有的殷商征北海大軍各部開始朝著那大門都已經被打開的營寨而去,在聞仲和殷郊進駐這那營寨之時,心中的疑惑更加的重了。
“太師,這袁福通撤走,為了掩人耳目,居然連糧草輜重都不帶,而且也沒有銷毀,這幾日,北海諸侯叛軍之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到了此時,殷郊再也忍不住了,于是開口對聞仲詢問道。
“老臣也不知,不過此前以北海諸侯叛軍的狀態,是無法完成如此安靜的撤離,而不驚動我軍斥候的,可以說,現在的北海諸侯叛軍,比之前還要難纏幾分。”
就在聞仲給殷郊解釋的時候,聞仲和殷郊就看到,一臉不甘的張桂芳,騎著馬拉風的白馬,朝著聞仲和殷郊的所在,疾馳而來。
“太師,經過審問,在兩日之前,袁福通不知如何,得到了七十二路諸侯的兵符,在袁福通得到兵符之后,便謀劃了此次撤軍,現在那袁福通等人應給沒有走遠,末將請命,朝著北方打探一二。”
聞仲聽了張桂芳的話,輕輕的點頭,心中也在盤算著各種利弊得失,在片刻之后,聞仲似乎盤算好了一般,開口道。
“桂芳,你領你本部人馬,朝著北方試探搜索前進,需要任何無礙,都不許與之交鋒,一切等待老夫前去,查探一番,再行定奪!”
聞仲對張桂芳這個心腹愛將,是盡一切所能去教導,有時候,殷郊感覺,聞仲對這個張桂芳有些過于縱容,使得張桂芳有些許嬌縱之氣。
不過這都是聞仲這個主帥的事情,殷郊也不便胡亂開口,只見那張桂芳轉身牽馬而去,一騎絕塵,朝著北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