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陳家寶拎到了陳春生面前。
“長能耐了是不?”陳春生見人被拎到了跟前,用手拍了拍郭俊的臉,見他不敢有一絲的反抗之意,頓時更囂張了些。
“郭永俊你這小子,老子喝你碗雞湯怎么了,即使睡了你女人,你屁都不敢放一個!”
“不過你要是跪下來道歉,求老子原諒你,再從老子胯下鉆過去,這事就算了了!”陳春生得意的看著郭俊。
“哈哈哈,對,跪下向陳哥道歉!”一旁的小弟附和叫囂道。
面對他人的挑釁,郭俊一臉平靜。
而在眾人眼里,卻是被嚇壞的樣子。
“哇,不會真的跪吧!”
“看他那窩囊樣,肯定會跪!”
“就是,看看這會兒都嚇得不敢出聲了!”
“是啊,這男人真沒用,連自己女人孩子都保護不了,真晦氣!”
“就是,這種慫包,虧他還有臉在陳家村待下去!”
郭俊看了看周圍等著看好戲的人群,冷冷一笑,緩緩道:“也就這點能耐!”
人情世故郭俊沒經歷過多少,但此刻他知道,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會站出來幫他,而他,也不需要這些人幫,人性大多是捧高踩低,越窮越惹人看不起。
“你!”陳春生見郭俊還沒有求饒的打算,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陰狠。
剛才他只是打算嚇唬郭俊一番,并沒敢真動手,而此刻被他毫無波瀾的神情給氣得理智全無。
一怒之下,指揮小弟上前。
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了面子,以后他在村子里還怎么混?
“給我打,把他雙腿給打斷了!”陳春生抬手一揮,狠聲道。
“嘖,真狠心!”郭俊冷笑一聲道。
隨即感覺到身后有危險襲來,郭俊突然抓著陳家寶的胳膊一轉身,躲開了身后襲來的棍子,并順勢往后推了一把陳家寶。
“哎呦!”陳家寶一陣哀嚎,揪著郭俊的手不由得一松,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雙腿直呼痛。
而郭俊得到自由快速閃身到兩米之外,一副戲謔的樣子。
“疼死我了!”陳家寶哀嚎聲越來越大。
“家寶,你怎么了?”陳春生頓覺不妙,看著坐在地上打滾的陳家寶,猛地轉頭怒瞪著兩人。
陳家寶是他堂弟,受傷了他免不了被父親一頓罵。
兩人打到了陳家寶,手里的木棍咯噔一聲掉在了地上,忙慌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要打郭永俊來著……”
兩人在村里一直跟著陳春生混,一個是王寡婦的兒子陳狗蛋,年齡不大,十五六歲的年紀,他爹前些年死了,扔下他們母子倆沒人管,王寡婦天天為了生活奔波,沒時間管兒子,如今跟陳春生混久了,想管也管不住。
另一個是隔壁村水灣村的孤兒王耗子,也是十五六歲的年紀,當年父親犯了事,被抓去吃了幾年的牢飯,還沒刑滿便生病去了,而娘則跟野男人跑了,因此他從小跟著爺爺奶奶生活,缺少爹娘的管教,在自己村惹人嫌,于是天天跑到陳家村來跟著陳春生混。
“這不關我的事,是你讓我打人的!”王耗子見情況不妙,忙推卸責任。
陳春生兇狠的目光看向郭俊:“啊,老子要弄死你!”說著拿著棍子向郭俊沖去,舉起棍子用力對著他的腦袋砸去。
“去死吧!”
“嘶!”眾人倒吸一口氣,這一棍下去,人怕是要廢了。
“不!”謝婉言在屋里看到此,驚叫出聲。
過了一會兒,想象中的哀叫聲卻沒有傳來。
咦?
眾人慢慢睜開眼睛,郭俊居然穩穩當當的站在那里,毫發無損,不應該啊!
這郭永俊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膽了,簡直不可思議!
而陳春生手里的棍子,正有一半在郭俊手里。
“你!”陳春生萬萬沒想到,郭永俊居然接住了他的棍子,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