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朽吃驚的看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知道過了太久,才一副家長的口吻:
“誰讓你非要跟著來的。”
黃月夕也不說話。
這時候,項婧正想唱歌,忽然有人潑上去一杯酒,怒罵:
“唱的什么玩意兒?不花錢的東西,真他丫的廉價啊!”
“是啊,彩蝶小姐恐怕是跟了富翁,所以才看不上點歌這點錢吧?”
“你們說什么,跟了富翁?”
“呵呵,我可知道內幕!”
“什么內幕?”
眾人開始七嘴八舌。
“你們知道彩蝶小姐為什么缺席了這么多天嗎,肯定造人去了啊?”
“戲子就是戲子,無情無義,逢場作戲,虧你們還這么喜歡她,她在某個男人身下的歌喉,可比臺上動聽啊?”
經過一番的惡語相向,臺下的人變得更加八卦,全部圍攏過去。
而項婧震驚的盯著說話的幾人,臉上布滿委屈。
如果名聲被毀,那么她才是真的再也沒有機會在這里待下去了。
喝得有些醉意的林不朽,聽見這話的時候,當即變得清醒起來。
他放下酒杯,站起身來,怒視著說話的幾人。
頓時,意識到了什么。
很有可能,他們都是陳天生派來的人,故意刁難項婧。
奈何項婧先他們一步,不再收取任何的點歌費用,所以他們的方針就沒有了用武之地。
于是,才想到這么陰損的法子,想要毀掉項婧的名聲。
如果每晚都這樣說下去,項婧的名聲遲早都要臭。
想到這里,一拍桌子,不能忍受。
這時候,黃月夕一把抓住林不朽的手,也是怒氣沖沖的道:
“敢惹師父生氣,我去,不用師父動手。”
“啊?”林不朽驚愕的望著黃月夕。
黃月夕已經快速沖了上去,怒吼一聲:
“你們胡說八道什么?”
“管你什么事,不男不女的,滾開點。”
“啊…………”
一句話,直接將黃月夕激怒,二話不說,開始用拳頭和腳頭伺候。
“痛啊,你誰啊?”
“快來人啊,打人了啊…………”
“媽的,我們跟你拼了!”
“啊…………”
不一會兒,黃月夕就將三四個男人打得滿地爬竄,音樂廳里頓時一陣騷亂。
黃月夕滿臉陰沉,下手比林不朽還狠。
不一會兒,幾個人嘴里都來了血,她一把抓住一個,全部將他們往臺上推去。
“你們這些混蛋,敢惹我師父生氣,要你們的狗命。”
“不敢了,不敢了啊,大小姐,饒命啊?”
黃月夕將他們踢到臺上,繼續惡狠狠的道:
“剛才,你們怎么污蔑的,不把話說清楚,今天別想走了。”
幾個人爬到臺上,跪在項婧面前,可憐兮兮的道:
“項小姐,饒命啊,我們只是陳少找來的混混兒,是陳少讓我們來的,說打著他的名義,每晚在這里點歌,讓你分文不收,把你逼上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