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林不朽有些尿急,實在裝不下去了,便緩緩坐了起來。
許芙蓉就守在旁邊,不知道在搗鼓什么。
看見林不朽神不知鬼不覺的坐起來,被嚇了一大跳。
“你醒了啊?”她很想說什么,卻說不出口。
林不朽故作冷漠的道:“玩夠了么?黃月夕到底在哪里?”
許芙蓉故作矜持:
“我說了不會對付她們就不會,但是她們要對付我們呢?你再等會兒,就可以見到她們。”
“還有,你是不是很恨我?我現在就在這里,你就說想怎么辦吧?”
林不朽驚愕的望著她,對于這個妖女,真是完全看不透。
“只要黃月夕和她母親沒事就好。”
林不朽重新躺下,用手枕著腦袋。
許芙蓉小心翼翼的走過去,不解的問:
“我這樣對你,你不生氣?”
林不朽哼笑:“生氣又怎么樣?把你睡了,正合你意?”
“我正有此意,你快來出氣吧?”許芙蓉笑道。
林不朽閉上眼睛,看都不想看她。
許芙蓉又狐疑的問:
“你不會在構思什么歹毒的計劃,來懲罰我吧?”
“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什么姿勢我都會。”
林不朽當做沒有聽見,閉上眼睛,根本不理睬她。
許芙蓉:“…………”
過了一會兒,許芙蓉抱著手,大步離開了。
她離開的不僅是房間,而是離開了黃家的老宅。
林不朽聽見院子里變得十分安靜下來,而且,院子里似乎還有人在喊自己。
他翻身下床,連忙下了樓。
卻是看見,陳鷹和陸豪等兄弟全部站在院落里。
“林總,你沒事吧?”陳鷹和陸豪一起問道。
林不朽搖搖頭,尷尬的道:
“挨了兩天餓,體力有些不支,你們呢?”
“我們沒事啊,被關在二院的房間里,那妖女威脅我們,說如果我們敢偷偷逃走,她就殺了你,嚇得我們寸步不敢離啊。”
“這不,她忽然告訴我們,可以走了,我們就出來了。”
“除了困在房間里有些無聊,每天都是大魚大肉的給我們送去,這妖女還有點人情味,不是純粹的沒良心。”
陸豪跟著補充了一句。
林不朽不禁笑了笑,看了一眼身后的兄弟,又問:
“沒事就好,其他的兄弟呢?”
“其他兄弟都被攆回去了,就留了我們幾個當人質,謹防他們出去報警。”陳鷹解釋道。
說著,又不解的望著林不朽,
“她到底想要讓你干什么啊,這怎么讓人看不懂啊?把我們關了兩天時間,又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林不朽無語的道:
“我可遇到了很多很多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中度過。”
陳鷹當即八卦道:
“那妖女,不會在你面前跳脫衣舞吧?這還煎熬啥,直接成全她唄?”
“滾遠點!她如果只是想睡覺,那簡直太容易了,但如果她以此威脅我,破壞我的公司,我豈不是被她留下把柄,只能替她做事了?”
“也是啊,倘若她去破壞你的家庭,你妻子必然離去,他若告你強取,那也肯定會把你送進監獄。”
“這妖女能安什么好心思呢,睡一覺的代價太大了,還是別睡。”
陳鷹一臉可惜的嘆著。
林不朽好奇的四下打量一眼,很是狐疑:
“這許芙蓉怎么說走就走了,為什么呢?”
然而,話音剛剛落下,只聽見一聲興奮的大喊,緊接著,一道疾風朝著自己沖了過來。
還沒有看清楚來人,她已經飛快的抱住了林不朽。
這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感覺,根本不用看,就是黃月夕。
見她穿得完完整整,嶄嶄新新,林不朽松了一口氣。
“好徒弟,師父對不起你啊,過去這么多天,才終于找到了你。”林不朽十分慚愧的道。
黃月夕連忙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