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罵誰臭娘們”
蟲母眼神幽冷,竟然開口說話了,是真的說話,并非神念震蕩。
“我湊,小娘皮你投影過來了”
王元嚇了一跳,趕緊逃向遠處。
蟲母竟以大法力投影到他的業障里,怎么想這都太不可思議。
那些封印都被撤走,大陣再次旋轉起來。
蟲母俏臉森寒,緊追不舍
“你這見風使舵欺軟怕硬的東西,黑淵里怎么不敢罵我”
王元跑的飛快,渾身光團不停飛出
“你才是欺軟怕硬吧,竟然敢陰我,早晚試試你的深淺”
王元輸人不輸陣,不停開噴,其實他也想看看蟲母能投影多少實力過來。
若是真投影夠多,打破這天墓,打破他業障才好。
巨陣里猶如海底亂流,王元難以掌控行跡,只能隨波逐流。
蟲母顯然手段更高,一直輟在王元身后,不時給他來一下狠的。
王元欲哭無淚,實力差距太大了,人家根本不用投影多少實力,就能拿捏他了。
王元唯一的優勢,就是這是他的業障,算是半個主場,否則恐怕都被錘出翔了。
“慕幽香,別打了,再打咱倆的本源都被吸干而亡了。”
蟲母每一次轟擊,他都爆出大片本源,再打一會,他都被打散了。
“哼,現在知道求饒了你不覺得晚了嗎”
蟲母殺機森森,顯然剛才王元的不敬,真的觸怒了她。
轟隆
就在王元被追殺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時候,血池忽然一聲巨響。
原來是那巨大的石棺,竟然慢慢打開了。
血水激蕩,一下沖開了王元和蟲母。
鐵鏈“咯噔”聲聲,無數的觸須了肉瘤噴涌而出,融入巨陣。
很快就有一些游魂,從陣法里冒了出來。
王元一下明白,這是要標記羊群了。
王元曾經在天墓盡頭的虛無里,看到連綿成片的石棺,顯然不止一個大佬在這里放羊。
而羊群的歸屬,自然要做好標記。
那些觸手如八爪魚一樣飛快穿行,游魂根本避無可避,本源就被標記,這就是契約的最后一步。
王元拼命躲閃,但這畢竟是人家主場,他能騰挪的空間很快就越來越小。
好巧不巧,或者說根本是必然,王元被逼到了蟲母身后不遠處。
蟲母屹立池底,連激蕩的血水,都無法沖走她的身形。
“滾開”
有觸手擒向蟲母,然而蟲母只是揮手,就斬斷大批觸手。
更多的觸手探來,蟲母再斬。
“這小娘皮真強,快抓住機會跑路”
王元趁蟲母和巨棺里的大家伙對上,他則溜之大吉。
“是你你竟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