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波若寺的佛子,整個佛門,但凡修為到了補天的,他根本不可能不知道。ap.
而這些人,他卻根本不認識。
更讓他無奈的是,他此時根本不能亮出身份,否則這些人大義滅親怎么辦?
杜昌年、空行和子仙互視一眼,一下就讀懂了對方的眼神。
這特么怎么和上次擄姬瑤的事情那么像,簡直是有苦說不出,打碎了牙只能向肚里咽的感覺。
“走!”
想著上次悲慘的經歷,三人都是頭皮發麻,杜昌年一劍劈開缽盂,三人都是扭頭就跑。
“無量佛尊,癡頑還不迷途知返?”
又是兩個渾身金光的羅漢閃現而出,砰砰兩棍,攔住他們的去路。
三人都要絕望了,杜昌年和子仙憤怒的看向空行,目露詢問。
空行明白他們意思,無奈點頭,表示都是正宗佛門功法。
連一向溫文爾雅杜昌年和子仙都是齊齊爆了粗口,然而他們無論向哪里跑,都會被人攔住。
“束手就擒,為你們的罪業懺悔!”
牛隆神棍十足的說道,若不是知道他底細,連王元都難以將這慈眉善目的和尚,和兇神惡煞的牛家兄弟聯系到一起。
三人如困獸般瘋狂沖擊,然而他們注定只是悲劇,在玄蟒、牛家兄弟、戮淵、鬼霄、冪翎這些人的圍攻下,他們根本沒任何機會。
連白秋、聶紅嬋、蒼劍子這幾個特征太明顯的人都沒出手,就打的三人節節敗退,狼狽逃竄。
當然,這也是王元讓他們放水的原因,否則不出盞茶時間,他們都能圍死三人了。
杜昌年這幾人只是小雜魚,王元想暗算的是元森,這才是老奸巨猾,不解決掉元森,嵐淇的宮主之位就坐不穩。
三人在地底到處亂竄,后面玄蟒追的他們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杜昌年著急道:
“不行了,我們都重傷了,根本跑不掉,要不咱們攤牌表明身份吧,有空行在,佛門恐怕不會將我們怎樣的。”
空行著急道:
“這些人太蹊蹺了,我們佛門不可能有這么多我不認識的高手,我懷疑他們根本不是佛門的人。”
子仙惱怒道:
“佛法如此精純,你說不是你佛門的人,你當我們傻?”
杜昌年狐疑道:
“莫非……是那惡土雜種?我師尊說上次無常寺忽然出現的和尚有太多蹊蹺,而那小狗從你們佛門搶了那么多佛經……”
空行不等他說完就否定道:
“不可能,那些至高佛經太晦澀難悟了,那小狗只是搶走兩年時間,無人指點下不可能參悟出什么東西。”
見他如此篤定,杜昌年和子仙也沒主意了。
其實這也不怪空行,別說佛門,就是其他各大勢力的經文心法,都沒那么好參悟。
包括空行,世人都忽略了王元在天外天時就從梅清平那里得到一枚舍利,舍利都是佛門高僧一生感悟凝結,比一個大佬親身指點還好用。
王元那十幾二十年為了對抗因果矛,其實也一直在參悟舍利,所以嚴格說起來,王元參悟佛經根本不是這一兩年。
三人被追的抱頭鼠竄,不時被來一下狠的,但地底就這么大,他們每次想向外沖,就會被攔回來。
萬般無奈之下,空行說道:
“杜兄,不行你喊你師尊吧,這是你們學宮地盤,我們佛門不方便過來。”
先前佛門和旗策學宮差點打起來,現在根本不可能趕來救援,而且這種事也不好救援啊,萬一暴露,就是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