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年的同窗就這么沒了,他們心中很不忍心。
許玨神色冷靜:“等,等大夫來。”
衛子昂點了點頭。
衛子昂走到門口,往外看:“大夫怎么還不來?”
許玨走到他的身邊,子昂最善良,他又如何不知道他想什么。
許玨揉了揉他的腦袋:“沈兄不會有事的。”
突然,衛子昂的眼睛一亮。
“大夫來了!”
只見幾個學子引著一個背藥箱的大夫過來了。
那大夫走到門口,許玨和衛子昂趕緊把位置讓開了。
大夫放下藥箱,走到沈文涵的面前,替他把脈。
一番望聞問切,大夫的眉頭越皺越緊。
“大夫,沈兄這究竟是怎么了?”有心急的學子,問道。
大夫道:“他這是中毒了。”
“中毒?!”眾人都是一驚。
沈文涵為什么會中毒?
是不小心吃到有毒的東西,還是別人給他下毒了?
如今,在科考的節骨眼上,發生這樣的事可不太好。
“大夫,您快救救沈兄。”衛子昂道。
大夫拿出紙筆,寫下藥方,遞給衛子昂:“我的藥沒帶齊,你去玄武街的回春堂,把這幾味藥抓來。”
衛子昂接過藥方,連忙往外跑去。
許玨站在大夫的面前,等著他吩咐。
“你去灶房,找幾桶洗米水來。”
“是!”許玨帶著幾個學子跑去了灶房。
病人的毒很嚴重,大夫只能先替他洗了胃。
他的身體弱,禁不起太折騰。
洗完后,又用了滋補的藥材,大半天下來,沈文涵的情況總算穩住了。
沈文涵躺在床上,呼吸微弱,但是嘴唇卻沒那么青了。
大夫也累出了一身汗。
“大夫,沈兄他是不是好了?”衛子昂問道。
“暫時穩定了,明日我再來看看。”大夫道。
“多謝大夫了,大夫,我送你。”站在一旁的梁譽道。
沈文涵中毒的事,驚動了整個國子監,許多夫子都來了。
梁譽送大夫走了。
衛子昂和許玨也離開了房間,兩人朝著膳堂走去,一路上聽到不少議論聲。
“沈文涵怎么會中毒啊?到底是誰下的毒啊?”
“他不是和趙景煊不合嗎?不會是……”
衛子昂看向他們:“捕風捉影的事不可說。”
這種事事關重大,沒弄清楚前,不能亂說。
那幾個人便沒有再議論了。
他們弄不明白的是,衛子昂、許玨和趙景煊明顯合不來,衛子昂為什么替趙景煊說話?
許玨的目光落在一個地方:“出來吧。”
從假山后,走出來一個人,正是趙景煊。
趙景煊糾結很久,本來想去看看沈文涵的,卻遠遠看到衛子昂和許玨,身體比大腦更快作出反應,躲起來了。
那些人居然說是他下毒,他快氣死了!
他趙景煊才不是這種小人!
然后,他就聽到衛子昂幫他說話。
他也很詫異,衛子昂為什么要幫他說話。
他這般想,就問了出來。
“我不是幫你,我只相信事實和證據。”衛子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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