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到皇帝耳中,說不定就是權勢壓人。
如今,她相公得圣寵,父親哥哥們也各個重權在握,看似榮寵無雙,其實就是走在懸崖邊,很容易引起皇帝猜忌。
所以,她更需小心謹慎行事,不給她相公帶來麻煩。
再說這奴隸。
所謂奴隸,其實是一些異族人,有些是戰俘,還有一些其他來源,身上打下奴隸的印記,被當作貨物販賣。
巫山奴是其中珍貴而稀有的一種奴隸。
巫山奴最大的特點就是力氣大,而且恢復能力很強,耐糟蹋,是很好的泄憤工具。
甚至,在京中,有一段時間,興起過一股潮流,以家中有巫山奴為榮,以此顯示自己身份的尊貴。
“娘親,要是沒有奴隸該多好。”三寶囔囔道。
“娘以前生活過一個地方,就沒有奴隸,人人平等。”棠鯉道。
“這么好的地方?娘親,我也好想看看啊。”三寶的眼中帶著向往。
“若是有機會,娘帶你去看看。”棠鯉道。
三寶猛地點頭。
但是因為巫山奴的事,她始終高興不起來。
她不知道那巫山奴,被帶回侯府后,會發生什么。
棠鯉希望自己的那番話,能留住巫山奴的一條命。
平陽侯府,門口。
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婦正在門口等著。
這兩人正是平陽侯呂安和安月公主。
轎子落下,從轎上走下一個面色慘白的病態少年。
安月公主頓時一喜,快步走了上去。
“玄兒!”安月公主很是驚喜,將他全身上下看了一遍。
呂小侯爺名為呂玄,出生后身體一直不好,大師批命,說小侯爺需在外面養到十五歲才能回京,否則會早夭。
因此,呂玄自幼便養在寺廟中,呂侯爺和安月公主時常去看他,對他疼愛的緊。
如今呂玄十五歲一過,便被接回了侯府。
“父親,母親。”呂玄叫道,斯文有禮,絲毫不見剛剛的陰狠跋扈。
“臉色怎么這么白?怎么這么遲才到?可是被什么事耽擱了?”安月公主擔憂問道。
“待在門口作甚?進去說吧。”呂安柔聲道。
三人便朝著府里走去。
呂玄將在街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他臉色慘白,看起來很虛弱,說話聲音也很輕,聲音柔柔的:“那巫山奴打壞了我的東西,我很生氣,便讓下人打罵了他兩句,結果跑出來一個小丫頭,不肯我教訓奴隸,與下人們動起手來,那小丫頭的母親還把我從轎子上拖下去。”
呂玄露出手臂上的傷痕,確實破了一些皮,有血痕。
安月公主的臉色頓時變了:“教訓奴隸與她們何干?多管閑事!把我兒子欺負成這樣,這件事絕對不能算了!”
呂安問剛剛派去接兒子的人:“可清楚那對母女的身份?”
“是刑部尚書烏大人的夫人和女兒。”那人道。
“烏尚書的夫人,便是顧家的那位小姐……”呂安的眉頭皺起,看向安月公主,“夫人,這件事還是算了吧。那位夫人背后不僅有刑部尚書,還有顧家,她的兩個兒子如今也在翰林院,入內閣是遲早的事。那位夫人,我們惹不起,還是得避其鋒芒。”
“那也不能仗勢欺人啊,把兒子欺負成這樣,這口氣,我忍不下去!我去找皇兄!”安月公主氣道。
她并未注意到,她那看起來受了委屈、可憐至極的兒子,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轉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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