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么巧的事,他不可能再遇見她了。
顧懷玉心里有一股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失落。
顧懷玉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去看兩個孩子了。
杜青魚松了一口氣。
真沒想到隨手救的一個人竟然是棠棠的哥哥。
當初養傷的時候,那人都被自己氣得恨不得將自己挫骨揚灰了……
想起自己當初做的那些事,杜青魚覺得自己大概玩得有些過了。
幸好他沒有認出來。
顧懷玉走后,杜青魚就旁敲側擊地向棠鯉打聽了她這位哥哥。
從棠鯉的口中,杜青魚知道原來他叫顧懷玉,竟是當時攻打北蠻的大將,令北蠻那群虎狼之兵聞風喪膽的大周戰神。
杜青魚對這位大周戰神的事跡都有耳聞,可用‘狠辣果決、雷厲風行’八字概括。
杜青魚想到自己當初如何待他,更加覺得要捂緊自己的小馬甲,不能被發現!
……
顧懷玉回到家后,不自覺地回想起當初流落北蠻,被那對姐弟救起時發生的一些事。
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當晚,顧懷玉就做了一個夢。
夢里,他的衣服被粗暴地撕開,一只軟乎乎的手在他身上摸著。
“肌肉不錯,挺結實的。”明明是女子的聲音,就跟登徒子似的,顧懷玉就是被調戲的那個。
“姑娘,請自重。”顧懷玉極力忍耐著,幾乎是咬牙切齒吐出這幾個字。
“為什么要自重?美色當前,當享受。人生不過數百載,當及時行樂。”女子的聲音慢悠悠道,又在他的胸肌上摸了一把。
顧懷玉差點被氣暈過去。
可惜他眼睛看不見,手腳又沒力氣,只能任由她動作著。
“公子,你的臉怎么這么紅?莫不是從來沒人這么摸過你?”那女子嘖了兩聲,“這么好看的臉,居然沒成親,可惜了。”
顧懷玉臉發燒,心火更燒:“你……你……”
顧懷玉在夢里被氣暈過去,也從夢中驚醒。他的手腳能動了,下意識去抓那搗亂的手,卻抓了一個空。
顧懷玉閉著眼睛,躺在那里,深吸兩口氣,將心中的怒意,還有他自己未曾察覺的羞惱,全部排解出去。
半夜驚醒,他便睡不著了,從床上爬起來,披衣來到窗前,將窗戶推開了。
外面,漫天星辰。
他真的有些好奇,那登徒子一般的姑娘,究竟何等模樣。
也不知道她此時在何處。
不知怎么,就想到白日里見到的杜青魚。
翌日一早,顧懷玉就去了烏府。
棠鯉見到他來,是有些詫異的。
他二哥的性子有些宅,昨日里來過烏府,今日又來,便顯得有些頻繁了。
“我是來找杜青魚杜姑娘的。”顧懷玉道。
棠鯉更加驚訝了,她二哥居然主動來找人?
莫不是真像她相公說的,她二哥和杜青魚真是命定的緣分,兩人看對眼了?!
棠鯉忍著熊熊八卦欲望,神色如常問道:“二哥找青魚有何事?”
“占老先生說杜姑娘棋藝了得,我想與杜姑娘切磋切磋。”顧懷玉道。
棠鯉知道她二哥是個棋癡,愛好下棋。原來找杜青魚是為了下棋……
只是為了下棋啊。
棠鯉像個沒吃到瓜的猹,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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