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東西,一個小小的凡人武者都敢惹你劉三爺,今個兒老子不給你點教訓,以后老子還怎么在這東海城混?!’’
那地攤小廝頓時滿臉戾氣的道,說話之間,抬手便是朝著秦長生隔空抓來。
一股強大的法力瞬間朝著秦長生拘拿過來,要禁錮秦長生周圍的虛空,將秦長生鎮壓住。
然而秦長生冷哼一聲,在對方出手的瞬間,強大的戰斗意識便已經預判到了對方的行動,身形一晃,先一步離開原地。
下一刻,秦長生的身形便是出現在了那號稱看劉三爺的地攤小廝身后,同時一口晶瑩的法劍,已然橫在了劉三爺的脖子上。
‘‘你要給誰教訓?’’
那極品法劍散發著鋒銳之氣,一道道鋒銳氣息,刺破劉三爺脖子上的皮膚,滲出淡淡的血跡。
秦長生的身形立在劉三爺背后,冰冷的聲音,自秦長生口中傳出,幾乎是貼著劉三爺的耳朵,崩入其耳中,令得劉三爺剎那間汗毛倒立,驚悚不已。
‘‘你......’’
那劉三爺瞬間瞪大了眼睛,目光微斜落在那橫在自己脖子上的極品法劍上,喉嚨滾動,絲絲冷汗自背后滲出,其心中驚駭不已,不敢置信自己堂堂歸元境中期的修為,竟然被一個凡人武者如此輕易制服鎮壓。
他甚至沒有反應過來秦長生是如何躲開了他的法力禁錮,并且繞到了他的身后。
事實上,這除了與對方仗著自己修為高深,而對只有凡人武者境界的秦長生有所松懈大意,太未將其放在眼里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其根基底蘊太過淺薄。
雖然有著歸元境的修為,但是其鑄造的仙臺品級,只是下品仙臺而已,法力品質稀松拉垮無比,與大宗門弟子有著明顯的差距。
其雖然有著歸元境中期的修為,但實際上其實力底蘊,與大宗門弟子相比,頂多只有天人境巔峰層次。
而已秦長生如今的實力底蘊,即便不用二階陣臺這個底牌,一般的大宗門出來的天人境的修士,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你......你怎么做到的,你分明只會一個凡人武者,怎么會有這么強的實力?!’’
那地攤小廝吃驚道。
不只是他,周圍的其他地攤的攤主,還有來往行人,看到這一幕,也都吃驚不已,看向秦長生的眼神中滿是震撼之色。
‘‘什么情況?我沒看錯吧?那小子似乎只是一個凡人武者吧?他竟然鎮壓了劉老三?!’’
‘‘剛才發生了什么?那小子是怎么做到的?他好像是避開了劉老三的法力鎮壓,可這怎么可能?修士凌駕于武者之上,凡人武者面對修士,根本不可能取勝,兩者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光是修士威壓,便能壓得凡人武者抬不起頭,這小子是怎么回事?不但沒有被劉老三的修士威壓震懾,反而還將劉老三給鎮壓了,真是活見鬼!’’
周圍的幾個攤主顯然都是認識那自稱‘‘劉三爺’’的劉老三,看到這一幕,也都紛紛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愕的道。
來往的行人也都驚異不已,別說是那些散修,便是其他那些大宗門的弟子,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吃驚。
‘‘是少清劍派的弟子!竟然以凡人武者的修為,鎮壓了一個歸元境的修士,此人好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