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是這樣形容無敵仙帝,眼開,便是天地初,眼閉,便是萬古滅!事實上,這話此時用來形容麻姑也不過份。
“老師——”看到了李七夜,躺著的麻姑依然忍不住激動,說道:“老師,我終于見到你的本相了!”說著伸出手來,素手乃是仙氣縈繞,乃是仙手無塵。
麻姑伸出手來,不由輕輕地撫摸著李七夜的臉龐,她喃喃地說道:“這是真的,老師,這不是在做夢,老師,你真的擺脫了仙魔洞!”不知覺間,她眼角已流下了淚水,淚水晶瑩如仙露。
“傻丫頭,這是應該高興的事情。”李七夜輕輕地為她抹干淚水,說道:“再說了,你道鎖天地,應該是無喜無悲才對。”
“老師還活著,一切都值得。”麻姑破涕而笑,當她展顏而笑的時候,此乃是世間最美麗的笑容,美麗的笑容在心里面綻放開來。
李七夜笑了笑,輕輕地搖頭,說道:“不要這樣,你應該歸于寧靜,長生便是無為,你這是何苦呢。”
“我聽老師的。”慢慢地,麻姑緩緩地閉上了雙眼,當她緩緩地閉上雙眼的時候,眼睫毛宛如精靈一樣扇動了一下。
麻姑閉上了雙眼,慢慢平靜下來,似乎,在這一刻她又永鎖天地,又恢復了亙古不變。不過,她的素手緊緊地抓著李七夜的雙手,臉上帶著寧靜而甜甜的笑容。
“老師,我有很多很多話想跟你說。”麻姑閉眼而眠,安寧而甜靜,慢慢地說道。在這一刻,她的道又變得永恒,而且充滿了生命力,宛如是陽光普照,漫漫的大道,不再是沉寂,有著讓人神往的色彩。
“傻丫頭,這一世我必將是上凌蒼天,上主永恒,以后有的是時間。”李七夜笑了笑,輕輕地摩挲著她的秀發,說道。
“老師要走嗎?”麻姑安寧甜靜,素手依然抓著李七夜的手,似乎一松手李七夜就消失一樣。
“會的。”李七夜輕輕地說道:“我要去幽圣界,有一些事情,我要把它解開。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有時間聽聽你說話的。”
“我還是想老師像以前那樣教導我。”安寧的麻姑露出了笑容,平凡而美麗的笑容在心里面綻放,讓人覺得都心甜。
“不。”李七夜搖頭說道:“事實上,我已經沒有什么可以教你了,這一條路你走得比我還要遠,長生體,你比我掌握得更多,在這一方面,你才是真正的大宗師,無人可比。可以說,我以你為傲,什么天才,什么天驕,跟你一比,也不足為道。萬古以來,又有哪個天才能堅持下來!”
“但,老師還有很多很多的東西我還沒有學會。”麻姑抓著李七夜的手,像小孩子一樣,露出了笑容,高興,歡喜,一切都在這笑容之中。
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最終說道:“對于我來說,你走到今天,已經足夠了,沒有人比你更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