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悠閑地笑著說道:“這是一件小事,蘇皇主不必緊張,蘇皇主你只需要給我傳個消息便可。”
“請李公子吩咐。”蘇瞑塵頭皮發毛,他能不緊張嗎?這么一個煞星跑到他的疆土上,這樣的煞星連藥國都敢戰,他一個小國,在人家眼中算得了什么。
李七夜慢理斯條地說道:“事情是這樣的,聽說那個什么鳥皇什么的,想要買鐵家這點地盤,蘇皇主你就給我向那個什么鳥皇轉告一聲,以后鐵家就由我罩著,他敢再打鐵家的主意,我把他的頭顱掛在天火縣的城門上。”
李七夜這樣的話,讓一旁的鐵蘭聽到了,她是冷哼一聲,毫無疑問,她并不領李七夜的情。
而牛皇蘇瞑塵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他就頭皮發麻了,整個腦袋都不由爆開了,這樣的事情,對于他來說,那簡直就是要他的小命嘛。
“李公子,這件事,這個,這個,你看一下,這件事……”一時之間,蘇瞑塵都不知道該怎么樣答應才好,他是左右為難。
李七夜瞥了牛皇蘇瞑塵一眼,說道:“怎么,蘇皇主,這樣的小事情有困難嗎?”
蘇瞑塵苦笑了一下,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李公子,我是很想為你做點會事,但是,這事,這事,對于我來說,的確是有點麻煩。李公子也應該有所知,我牛牧國只是一個小國。”
說到這里,蘇瞑塵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牛牧國乃是依附在蹄天谷之下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傳承而己,要仰息于蹄天谷。而鳥皇圣飛,他不止是信翁國的皇主,他還是蹄天谷的弟子,是金烏太子的師弟,他背后有蹄天谷的長老撐腰。”
“所以,你怕他。”李七夜慢理斯條地說道。
蘇瞑塵苦著臉說道:“李公子,我只是個小人物,我牛牧國也只是一個小國,我們只是求個生存,只是求碗飯吃而己。像李公子你這樣的大人物,像蹄天谷這樣的龐然大物,都是巔峰的存在,而我那只是一只蟻螻,一不小心,就能被踩死。”
提到這件事情,蘇瞑塵頭都要炸開,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鳥皇圣飛一定看中鐵家這片廢墟,但是,鳥皇圣飛已經給他施加了壓力,對于他而言,鳥皇圣飛以及他背后的人物不是他區區牛牧國所能惹得起的。
鐵蘭不賣鐵家這都已經足夠讓他頭痛了,鐵蘭還好一點,至少,他這位皇主還是有辦法讓鐵蘭作出退讓的,現在好了,李七夜這樣的兇人插上一足,那簡直就是要與鳥皇圣皇來硬的,而他夾在他們中間,那種感覺絕對是不好受。
“你覺得我踩死你容易一點,那個鳥皇踩死你容易一點?”李七夜笑著說道。
蘇瞑塵不由苦笑起來,無奈地說道:“李公子要踩死我這樣的一個小人物,那就像踩螞蟻一樣。小的還希望李公子你寬宏大量,放我一馬。”
蘇瞑塵把這話說得很真誠,作為在大教疆國的夾縫間苦苦生存的一國皇主而言,很多時候他只能放下身段夾著尾巴做人。